火车还有两个小时到终点站首城,闻礼起床后没叫醒文斯,想不到他竟又做噩梦。
昨天文斯在招待所就是被噩梦惊醒。
闻礼难免担心,好像从昨天那个梦后,文斯就怪怪,开始醒来看见自己,甚至露出比梦醒之初还要惊恐表情。
本来想要安抚他,闻礼却没能伸出手,虽然后面文斯很快就恢复如常,解释说是做噩梦所以有点吓到,没什大事,但在那之后,文斯经常会在两人视线撞上时,迅速移开。
次两次或许还能有借口,次次都这样明显就有问题。
轻轻、轻轻宛如情人间呢喃。
他说——
……
文斯瞬间惊醒,腾下坐起来。
就听咚闷响,他头撞到什不硬不软东西上,整个人复又跌回床上。
那只手却不放过他,缓缓从脚踝往上滑,文斯惊慌地睁大眼,却见得闻礼深邃眸子里,有浓烈到化不开感情在涌动。
文斯被望定,忘挣扎也无从挣扎。
他看不懂闻礼眼中那是什,但却清晰感受到比愤怒更多悲伤。
他欺骗他,所以他生气吗?
不,比生气更严重吧,毕竟怎样想来,这前前后后,切切都像是自己在戏耍他样。
臂露出来。
“这里,又是怎伤?”闻礼再问。
他声音依旧没变,却让文斯感受到丝冰冷寒意。
后背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文斯低声道,“你先放开……”
可闻礼仿若没听见这话,他手倒是松开文斯,只不过仍然没有停止进步动作,而是开始往下走。
然而疑问没解决,才过天,文斯竟然又做噩梦。而且这反常状态前后两天几乎模样。
到底是什样梦,难道那梦里还有他?可有他为什会是噩
“玟玟……”
听到这声音,文斯顿时毛骨悚然,眼睛都没张开就慌忙打断他,“你、你别过来!”
闻礼皱眉看着文斯,等他终于像是稍微平静,却是愣愣望向软卧车厢上铺床顶,好会儿,都在发呆。
列车正在极速行驶中,幅度轻微地晃动,发出咔哒咔哒地声响。
现在这个车厢已经没别人,另两位旅客早四点多就到站下车,文斯这反常动静只有闻礼看见。
文斯本来怕得颤抖,可他越看着闻礼,心中越是有种情绪在努力试图战胜恐惧,他真很想、很想能伸手抚上他眉眼,可惜他什都动不,唯能感受到只有闻礼手。
“对不起……”他轻轻道声。
闻礼在他致歉里,微微俯身,他头发擦过文斯下巴,嘴唇落在他脖颈中央。
文斯看不见,但能清楚感受到,感受到闻礼咬住他变声器,也咬住他喉结,以及正突突跳动颈动脉,好像愤恨到要夺取他呼吸。
随着皮肤撕扯痛,文斯茫然闭眼,灼热气息中,听到耳边低哑嗓音。
然后,轻柔又不容抗拒地,握住他脚踝。
脚踝皮肤是凉,那只手五指却异常灼热,宛如烧红铁钳般。
它们似乎无需怎用力,就将那条腿点点折起推至胸口,长长红丝绸裙摆被重力牵扯、坠落,露出白皙肌肤,腿上伤痕比红艳裙子还要触目惊心。
“这些呢,又是怎来?”
文斯整个人都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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