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殷助理都看出来
。
想
文斯当然没病，纯粹拜他老板所赐睡眠不足，他道声谢，“没有，就是缺觉。”
但这样
来，文斯觉得自己状态差到连殷助理都能看出来，那要是不让人家送，估计他和闻礼两个会起坚持。
于是就答应，上次殷助理送过文斯，还记得他家在哪，不过他当然不知道那是文斯
障眼法，实际位置并不在那。
这回车直接开进小区，文斯随便指个楼，然后拉着箱子假装进入门洞。
听到外面车子发动开走，他稍微待会儿，才又出小区，往自己租屋方向走去。
他已经连续两天都做同样梦，如果说是因为受伤引发掉马危机，催生大脑皮层应激反应造成，那文斯觉得刚到鸽雪山那晚他就该做梦。
但实际不知怎
回事，从前晚他才做这个梦。
第次梦醒后文斯印象并不太清晰，除惊醒初期还有记忆，后来就忘记具体内容，只不过面对闻礼时，莫名其妙就会心虚。
而今天梦醒，他记得比昨天清楚得多，记得闻礼怎样点点揭露他身上伤，半逼迫地让他承认身份，最后还……还啃他脖子。
文斯脸色忽红忽白，脑子里画面自带颜色，那些场景好像真实发生样，给文斯体验除惊恐，还有种难以言喻刺激感。
梦？
闻礼甚至怀疑过，前晚偷偷对文斯做事，被他发现。
但又不像，因为那晚闻礼几乎整夜没睡着，文斯却始终睡得安稳，除早上突然惊醒那下。
而且闻礼也不愿将察觉自己心意和避之唯恐不及划等号，他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但现在文斯样子，他没法直接问，他好像非常紧张，缩在床角神思恍惚似。
这小区车行道与人行道分开，为安全美观，两者之间还隔着茂密绿化带，每隔段距离有个开口。
车子即将从小区门出去时候，闻礼在底商排店铺里，看到家连锁便利超市。
超市门脸还布置着鲜花和礼篮，显然是新开张，闻礼知道这品牌，有闻氏投资。
现在这时间去公司就中午，他还有很多事情，也没胃口正经吃午饭，闻礼就让殷助理暂把车停路边，自己去超市里买点东西带去公司。
其实公司楼下也有这样店，但估计闻总是想找个理由在这附近多逗留？
完全说噩梦也不是，说春梦更不是，总之又惊又怕又羞，百感交集言难尽。
文斯低咒声抱住脑袋，万千思绪过后只剩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掉马，定要捂好马甲，否则后果真会……不堪设想？
**
火车到站，殷助理开车来接，闻礼提出送文斯回家。
文斯本想拒绝，但殷助理看到他，问，“文玟先生好像脸色不好？是生病吗？要不要
送您去医院？”
殷助理这时打电话进来，闻礼便暂时退出车厢，但他忧心文斯，并没走远，就在隔壁铺位附近，眼睛不离开那半扇门。
这阵手机铃声也让文斯稍稍清醒，他抬手按按额头，总算卧铺上面顶没那坚硬，只是撞得有点晕，现在没感觉。
用手机确认过，额头没红没肿。
否则头顶若是因为这样再添个大包，他就真……
记起那个梦，还有梦最后闻礼说那句话，文斯捂着脸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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