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归说,意识控制不脸皮薄也怪不得别人,文斯被闻礼扶着,强忍某处不适,尽量不表现出来。
但是这床好像比昨晚软和多?文斯稍微适应,倒
仿佛才头天认识到这个帅哥秀色可餐,文斯看得呆愣好会儿。
直到帅哥俯身朝他靠近,唇角被轻轻吻下——
“午安。”
文斯张张嘴,刚反应过来似,“已经……中午?”说话时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不用着急,今天你戏在晚场,先好好休息,之后送你过去。”
面对这样闻礼,文斯又怎可能不动容。
他想,如果哪天系统出现让他走,他不会像上次那样不争不抢直接认命,他愿意用切来交换,留在这个人身边。
“不会离开,再也不会。”
***
后来到底是什时候睡着,文斯不记得,他好像做许多光怪陆离梦,再有意识时脸上感觉痒痒,迷糊中睁开眼,就看到只黑黢黢大鼻头在他视野里晃来晃去。
常肯定以及确定地说,“所以才知道,啧啧你这喜欢,可能是老天爷看你片赤诚真心,所以才勉为其难把留下?”
闻礼按住文斯捧在他脸上手,定定地注视着他眼里笑,“是曾经对神明许过愿。”
“你还真……”
说起许愿,文斯记起鸽雪山时他曾对那个假流星许愿说“愿全世界最好弟弟永远幸福”,难道神明真听见他们声音?
“对神说,如果他要惩罚那就惩罚,如果他可以办到,就信这世上真有神,否则没有神话,你就不会来,更加不会走,所以,他定听见。”
文斯居然忘这回事,他敲敲自己脑壳,“喝点儿水。”
闻礼早给他倒好,就在床头保温杯里,他正要扶文斯起来,文斯后知后觉,稍稍掀开被子往里瞧。
“给你穿好衣服,总不能让拍拍看见。”
据说金毛智商相当于六七岁小孩水平,所以在未成年面前耍流氓肯定是不行。
文斯耳根发热,自劝慰道:算都已经这样,还害羞个什劲呐。
文斯吓跳,条件反射想坐起来,“嘶……”
浑身像被车碾过,酸疼麻软各种难受,完全使不上劲儿,只得又无力地跌回床上。
“汪汪!”身边传来两声清脆欢快狗叫,文斯恍然,原来刚刚那是拍拍大鼻子啊……
正要重新闭上眼,片温热掌心轻轻覆上他眼皮,然后向额头抚摸,“发点低烧,现在退。”
文斯转过脸,就见闻礼靠坐在旁边床头,另手里拿着条毛巾,单层薄窗帘照进来光,在他浅灰色家居服包裹俊挺身形上,镀层淡淡金色。
闻礼认真地说出自己愿望,文斯愣好半天,眼眶忽而阵温热,他噗嗤笑,“你这愿许……还拽逻辑,神都被你绕晕。”
“那你呢?晕没?”
闻礼抬手抹抹文斯眼角,“被感动得晕?”
“开玩笑,谁被你感动……”可文斯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他手从闻礼脸上移到他颈后,拉近两个人距离。
是个异常温柔吻,嘴唇与嘴唇和指尖与指尖样,轻轻研磨细细勾勒,偶尔舌尖相触,带着些许试探与温存,纯澈青涩如初尝甘醴少年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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