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路闻礼直洗耳恭听文斯指控,等他终于气消些,才问,“你项链呢?最近没看见。”
“项链?”文斯不知道闻礼为什突然问这个,他确是忘。但现在想到项链,脑子里最先浮现是昨晚闻礼脖子上那条。
因为链子太长,白天都看不见,但昨晚却是览无余,闻礼在他上面,项链长长地垂下来,滚过皮肤上薄汗,再仰头,便随着动作时而轻缓时而剧烈地摇曳,被窗帘透来那
闻礼正在外面等着,远远看见文斯慢腾腾过来,快步走去刚把他搀住,人就瘫在怀里。
文斯满脸悲愤地瞪着他,什话都不说闻礼也看出端倪来。
“背你?”
“你是觉得疼得还不够厉害吗?”
“抱歉,”闻礼忍住笑,他是有点过分,“那抱你吧。”
吃完东西文斯又在床上躺两小时,闻礼帮他按摩,虽然手法不够专业,但总算聊胜于无,文斯不知不觉又睡个下午觉,到四点多终于有力气能起来,就是走路姿势还有点别扭。
“你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请天假?”
“、可、以!”
文斯自诩身强体健又着实外强中干,到底有点炸毛,之后就直没理那个始作俑者弟弟。
照理他现在路都走不稳,连闻礼都担心晚上拍戏能不能行,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到片场,屁股疼什都只是浮云,文斯直接化身没有痛感机器人,跑跳摔打样样在行。
也感觉没那难受,他低头确认下,发现床单不知什时候换过,底下垫子好像也多层。
“熬粥,喝点?”
“又要喝粥……”文斯脸皱成团,前段时间他都要喝吐。
“那个好消化,晚上再补偿你顿好,”闻礼接过杯子,“陪你,也不吃别。”
“这还差不多。”文斯破涕为笑,但这笑牵扯到身体各处,痛得他哎呦翻个白眼。
“不想明天上头条谢谢。”文斯咬牙切齿,“还能走,你扶着,要去后座。”
他直接到后面趴着躺平,那凄凄惨惨样子,欲哭无泪表情,闻礼虽然看着很心疼,但怎说呢,又由于是某些特殊原因,作为肇事者感受还是挺复杂。
“都怪你。”文斯侧着脸,有气无力抨击驾驶员。
“是,都怪。”
“哼……看你还笑呢。”文斯阴阳怪气道,指不定心里怎美,男人果然开荤就变坏,他此时忘记,自己也是性别男。
但到演完之后能量值瞬间告警,卸妆时文斯坐在凳子上,无论哪个坐姿都难受,好不容易等到卸完妆,他才避开众人,暗戳戳扶着墙,瘸拐挪出门。
“文哥,你这是怎?”有个小同事看到,过来边要扶他边问。
文斯忙摆出笑脸,“没事,就刚那场戏不小心摔得太实在……”
“哦没事就好,但你走路都这样,别是伤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这、这就准备去呢,呵呵。”
闻礼手扶住他腰,“还酸吗?吃完给你按摩。”
“好,这可是你说!不照办是小狗。”
拍拍听,“汪汪汪!”
“你凑什热闹。”文斯在拍拍脑袋上揉揉。
闻礼起身去厨房盛粥,临走前给文斯把枕头靠背都弄好,让他舒舒服服坐着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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