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理解白延辉——这个对闻又夏解远胜过他人——言外之意,他只知道自己快喘不过气。而那条毒蛇还在吐着信子,他觉得那些话都是说给自己听,是半空中火辣辣耳光,打得他头晕目眩。
白延辉点根烟,目光从邱声脸上移开:“说当时怎那坚决地把人赶走来着,原来你嫌他不够好看?”
“闭嘴。”闻又夏紧皱着眉。
白延辉哪可能听他,他吐出团雾:“哎,那边小孩儿,你今年几岁?”
和他说话吗?邱声愣,本能地要回答却被闻又夏抓住肩膀往身后护。松开时,邱声还在耳鸣,闻又夏声音也听不真切。
回在南桥给你递花男生呢?也讨厌?”
几乎已经挑明什,邱声愣,紧接着看向闻又夏,突然洞悉白延辉暗示。
白延辉笑笑:“男就没那讨厌,对吧?”
闻又夏哑声说:“不关你事。”
“怎不关事,这也为自己考虑嘛。”
“事你少管。”
“闻夏,好东西起分享,你老霸着人家干什……”
话音未落,闻又夏猛地揪住他衣领,拳朝白延辉鼻梁砸去。
“闭嘴。”
可白延辉偏不,他意有所指地看眼邱声:“说实话,那个男觉得也不太行,脂粉味太重,倒是很有钱,既然都那样说过……恶心归恶心,总比对着女人好,你真和他走也不会觉得有什……”
遮挡着神秘领域布又滑落点,荒芜背后,邱声蓦地看见大片疮痍。
从未想过些词和闻又夏放在起时让他觉得可笑而怪诞,但邱声笑不出来,他踩着地面,那地面仿佛融化,天花板压向他。
什意思?闻又夏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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