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由远到近有衣料相互摩挲声音,中间暧昧而平静呼吸声随着高潮来临而逐渐放大,再缓慢消失,在愈来愈重心跳声中切归于沉寂。
时断时续呼吸和小声叫喊,混乱中磕碰,羞人水声,各种奇怪音效录得乱七八糟,阴差阳错,记录下他们几个小时,听得邱声耳朵通红。
他们好像尝试所有认知里存在姿势,最后湿漉漉地抱在起。闻又夏要洗澡,他腿软得走不动还要跟去,最后洗得神志不清,是半睡半醒着被扛出来裹进被子里。
第二天他们就迫不及待要去给这段感情开端留个纪念,闻又夏忘他说“没什好纪念”,决定做得又快又肯定。邱声记得纹身馆光线很差,在二楼,他脱掉所有上衣背对着纹身师,从消毒时就开始害怕。
闻又夏那时已经纹完,很小雪花落在他指节上。
他用那只手抱住邱声,像在雪夜里接吻样遮住他眼睛,下下顺过头发。
浴室除雾镜映出邱声阴沉脸,他擦掉头发上水珠,转过头,背对着镜子。
他没有穿上衣,睡裤勾出细窄把腰。常年昼伏夜出不晒太阳使得邱声皮肤吸血鬼样苍白,后背尤其瘦,薄薄层肌肉被消耗得完全不明显。
邱声反手吃力地探向后背,左肩胛骨下方皮肤微微有些凹凸。
他侧过脸,以个别扭角度注视镜中倒映出青黑色飞鸟,简洁线条勾勒出振翅欲飞快乐。邱声指尖摩挲过那里,他很怕疼,所以直都记得当时感觉,他们太冲动,迫不及待地印证爱意。
疯狂二十岁黎明,要给闻又夏写曲子在呼吸交换中缓慢有轮廓。
后背传来刺痛时,闻又夏坐在他面前按捏着邱声紧绷肌肉,小声安抚他,说别怕在这儿。纹身师还取笑邱声“这大人居然怕痛”,最后笔勾完,那个短发女人夸他:“你男朋友真有耐心啊。”
邱声彼时满心欢喜,只想着:对啊,这个又高又帅还特别会弹贝斯人是男朋友。
肩胛骨下方,只栩栩如生鸟儿仿佛随时会飞离他身躯,带走他灵魂。邱声选位置时想过,他看不见这儿,只让闻又夏亲吻。
他给闻又夏写歌就叫《飞鸟》。
这首歌从来没有演过,也没收录进他们第张专辑。
初次肢体接触,谁都有点不知所措,不得要领,又慌乱无比地彼此爱抚。缓解掉最初急切,闻又夏按着他手十指相扣,邱声记得他好像疼哭,被打开,充满,拥抱他时闻又夏心跳加快,耳畔是潮热喘息——两个灵魂完美无缺地契合。
他只剩下这个念头,到后来意识模糊,不断起伏着,窗外夜空成为片被打翻海洋,全部朝他涌动着,他身边是星辰。
闻又夏吻他,吻得邱声快喘不过气,高烧未退滚烫温度成情欲最佳催化剂,他度以为自己濒临死亡。
邱声到第三次就受不,他往床边那堆设备靠:“要、先把旋律记下来……”
手指才刚挨到录音键盘黑白琴键,闻又夏拖住他腰,邱声手砸出串颤抖音符。他被咬后颈,闻又夏含糊地吻他,说“写什曲啊”,大汗淋漓地往他身体里挤。他被浇湿,埋着头,不小心打开录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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