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邱儿状态。”顾杞拍拍邱声后背,“可是感觉很好哦,再弹三五首也问题不大,可惜们没那多歌哈哈!——所以演吗?”
“问他。”邱声有气无力地哼声。
他嘴里指代词只针对某个特定人,而明明就在同片空间却还是执着地不对话。
顾杞只好充当传声筒,把刚刚问邱声又问遍,末警告闻又
于是临港这场期待值更高。
台下矛盾没有蔓延至演出之中,阿连在后台两个小时,差点把刚做好美甲都抠掉,听见邱声喘着气说“今天就到这儿”时,她两腿软,跌坐在沙发上。
但紧接着乐迷喊起安可,专场演出,肯定得有首留底。
这是事先没说好,阿连立刻警戒地提醒工作人员:“们没有说好要安可。”livehouse负责人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个点都不懂演出小姑娘太板正,点着烟说:“你问乐队呗,要他们想演肯定还是得演。”
阿连和场地沟通未果,大步跑去后台边缘。
临港演出前,闻又夏和邱声关系好像更差,之前零互动,现在简直成负数,肉眼可见两人都躲避着对方,更遑论主动交流。
走台结束后阿连紧张得不行,她隐约听说这两人还有层前任恋人关系,根本没想到存在这种情况,调解也无从下手。
顾杞不在,她只好问卢宁:“马上演出,他们今天能和好吗?”
“今天?不可能。”卢宁分她薄荷糖,满不在意地说,“邱声脾气坏,点就炸,但去得也快所以不会带情绪工作;闻夏性格比较闷,不记仇,也很少主动解释什。他们俩吵架般是闻夏先低头,否则估计得持久战。”
阿连完全没被薄荷糖安慰,被他这说,急得声音都在发抖:“那、那怎办啊!晚上还有演出……”
邱声刚刚摘下吉他,微勾着腰,没有要重返舞台意思。看见阿连,他就找她要热水喝,阿连赶紧把随身带保温杯递给邱声。
“Encore!encore!encore!”
场馆中,连绵不绝呐喊还在继续,清晰地传来。
阿连问:“今天演安可吗?”
邱声没回答,仰头灌小半杯温水。
“不会影响演出。”卢宁刚想说这两人至少尊重乐迷,但转念记起他们演出生涯最大次舞台事故,信誓旦旦保证顿时卡壳,只好迂回地说,“就算、就算出事,和顾杞定拦住他们,尽力。”
阿连更绝望,在瞬间甚至准备写辞职信。
现场乐迷和东河那场人数差不多,还有人带来当年银山出毛巾正在挥舞,对后台阿连忐忑无所知。
银山以前在东河、临港这片地下乐队中就很有人气,喜欢他们觉得邱声虽然长得乖但台风出人意料地野,是个有魅力主唱,而乐队现场气氛好,很少拉胯,成员没有这啊那毛病。而讨厌他们觉得银山这几个人太装,不好相处,没有摇滚乐队做派,尤其那个贝斯手,拽个屁啊场场都臭脸——多亏有争议,就算解散也没有被遗忘。
乐迷们初次听闻银山重组,开始还担心他们签太果后被包装成商业气息浓厚伪摇滚。东河首演完毕,看些repo后选择放心,银山内核未曾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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