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冷静过头吧,差点变成彼此憎恨。
“会不会觉得害怕?”邱声轻轻问,“刚才看到。可能辈子都这样,像个随时
他们起时很少出现这样情况:他沉默寡言,闻又夏搜肠刮肚地找话题,为缓解太尴尬安静。
如愿从闻又夏眼内发现担忧,掐着喉咙那只无形手仿佛松开半,上次没有闻又夏,他噩梦里是永远看不见尽头孤独长街,雪下得很大,他要被冻死,手上却是热。顾杞把他叫醒时,邱声发现已经被包扎完毕,敷完药,又凉又麻。
现在右手掌心完全恢复,不仔细辨认甚至很难找到痕迹,仅仅过去四年,邱声就已经在装聋作哑,假设从来没有发生过些事。
“顾杞说……”闻又夏喉头艰难地动动,“你以前也有类似情况。”
邱声情不自禁地皱眉:“他怎什都说?”
“不到半个小时。”闻又夏看眼时间。
邱声浑身乏力,他后知后觉,突然紧张起来:“没做什吧?”
“刚刚体温有点儿高,怎叫都没反应。”闻又夏说,“喂你吃药,两颗,记得以前是这个量。”
他只在叙述事实,同时藏起根手指。
这动作让邱声觉得他也许在喂药时咬闻又夏,但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什,整个人仿佛被抽离出躯体——不过比起直接昏迷过去才被送医院,起码现在他还能控制四肢。
是不长记性?
邱声抵在他肩膀上,闻又夏手护住他后脑。
外人看来他们仿佛终于在突发疾病面前冰释前嫌,邱声也感觉他好像摸到点闻又夏温度。
海风不懂人类复杂感情,若无其事继续拂过银白沙滩,串演出时挂上小彩灯天真地晃,试图构造出原定童话氛围。
邱声眼前清明点,呼吸也慢节奏地恢复正常,心口依然疼得要命。
后面“多管闲事”四个字没出口,被闻又夏打断。他懊恼地弓着上身,手捂住脸,邱声看不见他是不是在难过,但他听见闻又夏声音是少见沉闷,极力压抑着痛苦:“真没想到会这样。”
想到你能不走吗。
你为什要走。
不只那个疯狂乐迷,邱声也无数次想问。
他睡不着时候,吃不下饭时候,肚子痛得满身冷汗时候。但他明白答案是唯,因为他和闻又夏矛盾那时已经无法调和,再坚持在起,无非更让两个人受伤,分开段时间是冷静方式。
手脚还在酸软,邱声靠在小面包车后座,点也不想动。
他微合着眼,脸色苍白仿佛随时又会昏过去,闻又夏观察阵,罕见地主动开口:“顾杞和小卢配合导演组拍些镜头。”
“哦……”
“你头还晕吗?”
“有点累。”邱声说着,偏过头望向他。
他看见自己攀着闻又夏后背,手腕上空荡荡。
他突然很想念贝斯弦做那个简陋手链,那块拨片,那颗不会响铃铛。
片刻失去意识,像灵魂出窍,类似事以前发生过回。邱声回过神时已经在车上,车门紧紧地关闭,窗开条缝,依稀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车没开,闻又夏坐在他旁边,见他眼珠轻轻地转动,问:“好些?”
邱声慢半拍地:“……嗯,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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