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挣不脱,怎那烦。
他又想把闻又夏锁起来。
“希望明天买彩票中大奖。”邱声叽叽咕咕地说,“夜,bao富,住大房子,最
“会想办法。”闻又夏说。
邱声顿顿,他拿出手机翻自己扣款短信看余额:“要不这样,让柳望予先结次专辑分成,还有们前几次巡演演出费,那份也给你……凑凑,也有个几万块,你给闻老师,让他们以后没事别找你。”
钱同时扯到自尊、人情,闻又夏不肯欠邱声,更不愿这些破事影响到他们关系,反对道:“你别管他们。”
“但你之前不是提过医生建议冬冬做移植?移植还是介入?”邱声托着下巴,“好像哪个都要很多钱啊。”
闻又夏“嗯”句:“这件事会自己处理。”
乐队四个人,邱声和卢宁年纪小点,但最无牵无挂。他们个是早早地摆脱家庭束缚,另个则和家里始终保持定距离,非年节日并不互相关心。
反而是顾杞、闻又夏,两个人直在被家里拖着后腿。
顾杞现在为止都在边工作边排练,住着东河租金最便宜地下室,挣点钱就被家里催着要去给弟弟交学费、买手机买笔记本电脑。他反抗无果,每次接完家里电话少不得喝闷酒,也由于这份拖累,至今没法说服自己接受脆脆表白。
闻又夏身世崎岖些,但闻家要钱方式可点也不曲折。
闻德昌擅长旁敲侧击,说话说得若隐若现,但闻又夏要表现出“听不懂”,他歪理能听得人直皱眉。他为亲孙子考虑,闻皓谦现在没什大问题,只是不能跑不能跳,谁也不能保证未来几十年不会恶化。何况他毕竟年纪大,以后不能照顾闻皓谦辈子,眼看只有根救命稻草,自然说什都要抓紧。
“……你处理得吗,真当算不清账?”邱声叹口气,吃海鲜变得没滋没味,“们要是再有名点就好,巡演场场爆满,拿几个奖,专辑卖它个十几万张,哪怕每张分到手里就块钱也挺多……”
闻又夏打断他幻想:“邱,你不用把事扛在身上。”
邱声皱起眉。
他当然懂闻又夏意思,两个人只是谈恋爱外加合作伙伴关系,又不结婚,不必那早就为对方付出切。可邱声就是横竖不开心,他想闻又夏快点从扭曲家里解脱,专心致志地和自己在起,如果要付出代价那就给点,当把闻又夏自由赎回来。
现实是每笔入账要先扣场地费主办方费用经纪人和公司分成,并不足以在短时间内让闻又夏不再为这段关系所累。
当然,闻德昌也有“通情达理”时候。不久前闻又夏提出次两人算算账,他不想再继续寄人篱下,他意思很明确,可闻德昌提个条件,只要闻皓谦病治好,他就去留随意。
可要“痊愈”,那势必有场手术。
邱声对此嗤之以鼻,觉得闻德昌就是故意,进而无法理解闻又夏再退让。可邱声也知道这是大人错,闻皓谦只是小孩子,不该迁怒他。
海边午夜,他说完,闻又夏没吭声,邱声大概就明白。
“这下去不是办法啊。”他咬着烤鱿鱼,“你赚点,他要点走,你那贝斯说好久要换都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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