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杞接收到后不明所以地“啊”声,看向邱声。
邱声点点头,意思是“听闻夏”。
《》是常规时长,第段副歌结束时统共分半钟,正常人晃个神儿,聊几句就过去。闻又夏到底存点戒心,没把底牌都摊出去。
而全程排练,邱声偶尔扫白延辉眼。
对方似乎没意识到这是首新歌,仍愁眉苦脸,外界所有干扰因素都抵不过他正在处理事,中途还头疼地揉着自己鼻梁。所有反应都让邱声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警觉过头,又想,“他对这个点感觉都没有,是歌不太行吗?”
“你们般排练到几点?”白延辉问,拆开矿泉水瓶喝口,“晚上请你们吃饭?”
邱声没正面回答:“每天进度不同,们结束时间不固定。”
白延辉说句“这样啊”,好似没听出邱声话里有话“你有事就先走”,在靠近门边地方坐下来。他低头玩手机,全没有在意乐队排练内容意思,倒真像只是等他们结束。
音箱里,贝斯弹两下响动撩邱声把。
他抬起头望过去,用眼神问:怎?
重,不允许自己在白延辉面前有任何失误——无论闻又夏怎想,他潜意识里将这人连同烂苹果时光都当做假想敌,只准自己比他们强。
白延辉给他们带很多东西,饮料,零食。这点小东西收买不邱声,却很能拉顾杞和卢宁好感,几个人通寒暄打趣,气氛轻松得仿佛曾经恩怨都笔勾销。
也对,恩怨都是闻又夏恩怨,与其他人并没有关联。
开始得很正常,白延辉还在中途出门接两次电话。他回来时见邱声看着自己,指指手机,毫不介意地说:“啊,是泽。”
那个大明星?邱声眉梢轻轻地挑:“白老师,你们关系很好啊。”
闻又夏指指乐谱,邱声去看,才发现按原定计划他们马上就要排《》——这首歌已经磨合完毕,只要排练得当就马上能进棚,下个月发歌似乎板上钉钉。只是邱声要求严格,在这之前还没给公司人透过旋律。
要练吗?闻又夏在问他,这首歌连柳望予都不知道进度到哪儿。
邱声按住吉他弦,抿起唇,用余光又瞥眼白延辉。
那人皱着眉打字焦急样子不像是装,结合前面两个电话来看估计有正事在忙。邱声还没坐好决定,看见闻又夏给他们打个手势。
左手侧面竖起,右手食指划过小段然后往下拉——这是他们以前在livehouse演出时用以压缩时间约定信号,表示“只演到第段副歌”。而《》这首歌分三段,后面主歌变化更多样。
“是他制作人嘛。”白延辉说得理所当然,“也有点私交。最开始朋友介绍认识,那小子人不错,也很有上进心。”
邱声问:“那他找你是为催新歌吗?”
“当然不是啦!”白延辉笑着摆手,“他问什时候回去呢,准备发新专辑。”
邱声“哦”声,观察白延辉提起胡泽表情语气,那是他没见过白延辉——尽管他和白延辉也没十分熟悉,但迄今为止几次见面礼,哪怕对闻又夏,白延辉仿佛都没露出过这样无奈又有些宠溺神态。
关系不简单吗?邱声想着,先前警惕不由得削去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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