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你歌。”柳望予搓搓手,“现在遇到点问题。”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又说给闻又夏遍,邱声不想听那些,额头抵着闻又夏后颈,用力捂住自己耳朵。可即便如此,空气中仍漏下些许言语碎片,扎着他,让他太阳穴针刺般地痛,直到钻进大脑深处。
邱声真没有想过会出这种事,竟然,他没放在心上卢宁那句话,成真?
“……还好就首歌。”柳望予说,“如果最后实在不行话,你们有个心理准备,第二张专辑曲目可能必须变变。”
邱声听见瞬间蓦地脸色更白,原本最后点活气也褪掉。
“传过网上吗?”
“没有……”
“那你们练这首歌练这久,就没次想过录像吗?”柳望予见邱声脸茫然,“好,姑且是你觉得没必要,也同意并理解。现在既然你说是白延辉去听排练然后就写出旋律、编曲高度类似歌,证据呢?录音,录像,聊天记录。”
“们有打电话,”邱声艰涩地说,“他约时间……”
“电话录音?”
都听过——”
“就是最近。”柳望予冷静地打断他,“2月14号胡泽发新单曲《Aliceinthedream》,正挂着流行音乐榜新歌第。”
2月14号,过去不到个星期。
“那们比他早很多啊!”邱声不可置信。
“你们两个人都没听过这首歌很正常,但是它最近热度很高。”柳望予小心问,见邱声瞳孔轻轻缩,轻声试探他,“所以……你和闻又夏,都不怎在往上听所谓‘大众音乐’,才没有在第时间知道这首歌?”
“你这话什意思?!”
柳望予呆住:“只是……提些预案,仅此而已。”
“预案就是实在不行让们放弃吗?”
柳望予:“……邱声,你冷静点。会为你找证据,但现在问题就是你暂时想不起来有什能证明白延辉听过这首歌线索,不是吗?作为银山经纪人,有责任把可能出现状况都想到
“……”
柳望予叹口气:“那就是没有,也对,谁会想到在这种时候去录音……没事儿,邱,们先想想办法,你们这首歌还没有录——”
“怎?”
是闻又夏声音,邱声回过头,他从录音间追出来。
眼睛很红,脸色煞白,邱声怎看都像刚受刺激,闻又夏下意识地以为柳望予为难他,不由分说把邱声拉到自己身后。他顾不得那些家庭琐事,径直面对柳望予:“望姐,你们在聊什?”
邱声像脚踩进泥泞,浑身重量把他扯着往下淹:“你不用套话。如果们是听那首歌才写,几天而已,能排练成这样吗?”
他说,柳望予心知肚明,她咬咬下唇:“你意思是——”
“你刚说白延辉……”邱声牙齿打着颤,“那如果告诉你,就在这个月初,白延辉来听过们排练,们在他面前演过这首歌遍……根本不是抄他,望姐,是他把们歌抄走。”
柳望予看向他:“你有证据吗?”
“……什证据?”邱声哽下,“歌是们写要什证据啊,电脑里文件有时间,就在和闻夏住地方,录好几版demo都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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