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轻声道,“祖母见回京着急,怕刚到离院没时间管旁,替准备好些衣裳,让黎妈拿进来,然后沐浴洗漱。今日同龙凤胎闹整日,有些累。”
李裕:“……”
李裕轻嗯声。
温印折回他跟前,原本是想晚些同他说,见他方才着急,才直接说起,“今日已经让人去濮阳酒肆见甘雨,很快就会有消息。但稳妥起见,让他后日再来,不差这两日,
他是不想被她当成那堆小孩子对待……
垂眸时,温印又从元宝处取剩下串上前,“还有串,要吗?”
那她原本就有两串糖葫芦,刚才是特意逗他……
而且,还看出他其实想吃。
李裕:“……”
李裕:“……”
李裕想起黎妈方才说,她喜欢吃酸酸甜甜东西,譬如糖葫芦,小时候就爱吃。
呵,是真爱吃。
他就说声他不要,她就口气吃完,很快就只剩根竹签子。
李裕脸都绿。
李裕方才也吃得差不多,刚好落下筷子,伸手拿侧水盅漱口。
帘栊撩起,元宝捧东西入内。
李裕放下水盅,温印正好至他跟前,递串冰糖葫芦给他,“给你。”
冰糖葫芦?他接过,也抬眸看她。
温印温声道,“回来路上,给龙凤胎买,还有元宝和铜钱,你也有……”
帘栊撩起,温印身影出现在眼前。
屋外应当很冷,帘栊撩起时,还带入丝凉意。她头发上也沾些雪,应当是回来时候还在下雪。
入屋中,温印才将狐狸毛披风取下,黎妈去外阁间帮她挂好。
几日未见温印,归宁回来,衣裳和妆容里都带明艳,和平日在离院中随意不同,多几分冬雪也藏不住盛颜。
李裕看着她,因为心虚,主动开口,“不是说明日才回吗?”
“这不经逗?”温印打趣。
李裕奈何,都被她逗过,李裕也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抢过),糖葫芦,温印没收回去意思,唇畔轻抿笑意,小奶狗偶尔逗逗可以,逗多会咬人……
温印转身。
“你去哪里?”李裕下意识开口。
他自己在屋中呆好几日,好容易才见到她回来。虽然明知眼下已经入夜,她也不会再去旁地方,他还是会不自觉问起……
温印脾气……
上回也是,他说不饿,她撩起帘栊就出屋中,他饿得肚子咕噜叫着,她也全当没听见;他这回说他不吃,她直接自己口气吃完。
李裕无语。
他在病榻上躺这久,看到冰糖葫芦,口中都是酸,下意识咽口水。
他哪里是不想吃?
龙凤胎,元宝,铜钱……
都是小孩子。
李裕后悔接。
“不吃。”李裕淡声,也放下。
温印没说旁,他不要,她自己拿起来吃。
黎妈昨日告诉他。
温印才脱披风有些冷,就在碳暖侧小榻上落座,面伸手取暖,面应道,“正好有事,就先回来。”
今日是十月二十八,他心中应当惦记着同甘雨联络事。
他眼下困在离院里,耳目都被封,也没有旁盼头,唯此件。
但稳妥起见,她又让韩渠晚两日再来回复消息,并未告诉李裕,她怕李裕直等着,所以提早回来同他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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