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说完,两人道靠墙仰首,各自想着各
李裕仰首靠着墙,叹息道,“赵国公是朝中老臣,年事已高,在朝中又素有威望,不这做,李坦很难收藏。赵国公刚正不阿,若是当时没有下狱,兴许会做第二个霍老大人,血溅当场……”
温印继续道,“赵国公还没有痛斥李坦时候,没有人提到赵国公同陶家结党事;赵国公开始斥责李坦,当即就有人站出来指认赵国公同陶家道通敌叛国。虽然确凿证据拿不出,却足以让赵国公下狱收审。这些原本就是可有可无之词,可以信,也可以推翻,所以赵国公虽然下狱,但国公府其余人还只是被软禁在府中。赵国公在大理寺牢狱关押这月余两月,李坦直没提如何处置赵国公事,朝中上下都在猜测,但谁也不敢多问,昨日却忽然传出消息……李坦人,以大理寺名义上折子,奏请赵家门男丁斩首,女子流放或充为……”
温印点到为止。
“李坦人上折子?”李裕眸间诧异,“不应该,李坦不傻,才出逼宫之事,好容易京中局势才微妙平衡,这个时候他犯不上同国公府对上。赵国公是老臣,在朝中门生众多,怕个不慎,引得朝中群情激奋,将朝中逼反。所以之前他即便将赵国公关押下狱,国公府门也遭软禁,但实质上,李坦并没有动国公府人,因为他也投鼠忌器。他如果要想处置赵家,早就同舅舅那个时候道处置,没必要拖到这个时候给自己添麻烦……”
李裕仰首靠在墙上,转头看向温印,“而且,旁人可能并不知晓,赵国公对待李坦其实很好,李坦也直敬重赵国公。所以即便李坦逼宫,软禁父皇,倒行逆施,赵国公同他在大殿上冲突,让他下不来台,他也只是让人将赵国公羁押在大理寺牢狱中,没有做旁。他想要,是赵国公对他服软,他不会大动赵家。于私于公,李坦都不应该,确定是他人上折子?”
李裕凑近,温和道,“温印,你可以让人悄然混进离院替看病,也可以不动声色让人打听京中各路消息,还能掩人耳目让人给甘雨送信,能做到这三条,你定不是永安侯府嫡女这简单吧?”
“哦,”温印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轻声道,“那你是要问,还是要继续听?”
李裕:“……”
温印悠悠道,“只能选个。”
李裕:“……”
“是傅载时上折子。”温印点破。
傅载时?
傅载时确是李坦人,李裕短暂噤声。
温印也跟着沉默没作声。
又隔稍许,李裕才沉声,“也是,李坦这样人,还有什事做不出来?以为赵国公对他多有照拂,他多少会念及赵国公赵府,对赵家上下网开面,但最后还是想错,他还是拿赵家杀鸡儆猴……”
李裕奈何,“继续听。”
温印就继续,“还有两处消息,第处,同赵国公有关。”
说起赵国公,李裕明显语气沉下去,“赵国公怎?”
温印听得出他语气中担心。
温印说道,“这次京中变故,除御史台霍老大人在殿上死谏之外,在大殿上斥责李坦最厉害便是赵国公,朝中上下有目共睹,以至于霍老大人都血染金殿之上,李坦还是将赵国公关进大理寺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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