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也没有出声扰他。
李坦入主东宫,把持朝政,眼下能打探到消息,对李裕来说都不算好消息……
应该说,很长段时间,他听到都不会有好消息。
但他应当要知晓
“你让打探京中消息,还有联络甘雨,都是娄长空人?”李裕看她。
温印颔首,“嗯。”
李裕不吭声。
温印也不知道他怎忽然对娄长空事情这感兴趣,也怕他再多问起娄长空事来,她露马脚,便主动开口道,“对,还有条,是关于沧州贺家。”
“贺家怎?”说起贺家,李裕眉头拢紧。
李裕心里莫名不舒服,继续道,“这事知晓人不多,但如果娄长空愿意把这片铁矿交出来,国公府旁人暂时不知晓,但赵暖人是能换出来。这铁矿很值钱,但对李坦来说,这批铁矿根式无价。但前提是,娄长空个商人,愿不愿意用无价铁矿来换赵暖?”
温印轻嘶声,握拳至出唇边顿顿,她早前怎没想到?
果真还是李裕解李坦,知道李坦想要什?
“怎?”李裕见她出神。
温印赶紧回神,“没什,就在想,娄长空他大概应当是愿意吧,他人很好,想办法送消息给他……”
用,愿意同他做生意人很多。娄家生意早前也好,但到娄长空手中,翻好几番,甚至,十几番。娄家生意在他掌控下,开始同东陵,南顺,苍月几国都有往来,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出事之前,让人查过娄长空……”
温印皱眉,“他本本分分做他生意,遵纪守法,你好端端得查他做什?”
李裕莫名听出她语气中维护,偏心和不满……
温印很少如此……
李裕心中莫名怔怔,下意识觉得她对这个娄长空有些特别。
李裕在意贺家,温印尽收眼底。
“贺家在沧州反,贺瑜说李坦借着清君侧名义,谋害忠良,架空天家,还废太子,实属倒行逆施之举,所以贺瑜在东边举旗,又发檄文声讨李坦,说要讨逆。”
温印看他。
李裕语气明显沉下去,“贺瑜在沧州,背靠环洲,紧邻东陵,他若举旗反,会被李坦和东陵两处夹击。这次东陵和长风交战,开始就有猫腻,东陵处处占据先机,也是冲去,李坦和东陵之间定有私下交易。贺瑜夹在李坦和东陵之间,沧州撑不多久……”
温印见他不说话,应当是陷入思绪之中。
李裕果真看她,“温印,你好像很信任他?”
温印忍不住唏嘘,“他,他是表哥,当然信任他……”
李裕多看她眼,想起娄长空同温印是表哥表妹,温印只要提娄长空就很维护,李裕心底没有由来大不舒坦起来,也会忽然酸道,“所以你知晓陆家通过阮家运送粮草,也是因为娄长空缘故?”
咦?她怎没想到这好理由!
温印轻嗯声,嗯,对,就是娄长空!
李裕微顿,而后才沉声道,“是听说,娄家在南边开采出片铁矿……”
温印不做声。
真是狗,跟个狗鼻子似……
这铁矿才多久事,这就闻到味儿,但看来李裕真是早就盯上娄家在南边铁矿……
果真说到娄长空就不吱声,而且眼中明显有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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