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礼先从袖间拿出那枚信笺,双手呈上至李裕处,“殿下让设法营救洛老大人,这是洛老大人给殿下亲笔信。”
李裕接过,很快通读完。
洛老大人提及重要之物,他知晓是
李裕点头。
等到安润退出去,从屋外阖上屋门,江之礼上前,“殿下。”
早前朝中传闻纷纷,从太子在战场上受伤昏迷,到入京后被拘在离院,再到后来太子醒,整个太医院跟着寝食难安,最后到早前离院场大火……
扑朔迷离传闻太多,江之礼从入京前就直提心吊胆着,即便有丁胜来寻他,丁胜不可能有问题,但他都怀疑,真是殿下?
但当李裕出现在他跟前,摘下头上伙计帽子,露出那张熟悉面容时,江之礼恭敬拱手,“江之礼见过殿下。”
赵记酒肆才换东家……
那不用再猜,李裕也知晓是娄长空。
这大手笔,就温印句口信功夫。
这种信任关系,堪比最信任……
思绪间,两人已行至东辉间门口,安润已上前敲门,“贵主,上菜。”
坐实。
从酒窖到后厨,后厨中倒是有人,但后厨人都在忙碌着,他们走后厨那条取酒路,很快就从后厨离开,而且没人留意。而后从后厨小道切到酒肆营业之处过伙计路,这路也确实遇到酒肆伙计,但不多,冷清得不像赵记酒肆这样金子招牌。
“怎人这少?”少得李裕可以开口问起,也不用担心会露馅儿。
安润应道,“人都在前面伺候呢,前厅在办品酒宴,酒肆东家开壶南顺许府酒庄私酿邀请品评。这酒坛难求,前厅聚不少人,都去品酒,想要个彩头,攒不少人气。”
李裕看他,“好端端,怎会突然邀人品评?”
李裕伸手扶起他,“免礼,怀瑾,辛苦你入京趟。”
江之礼抬眸看他,“殿下安稳就好,爷爷和叔父都担心,要亲眼看到,他们心中沉石才会落地。”
江之礼言罢,又退后步,仔细打量起李裕来,眼中大都是庆幸,“还以为殿下会脸愁容,没有精神。眼下看,瘦是瘦些,但精神还好。”
李裕想起温印说他最近越来越像饭桶话……
“时间不多,还要赶回去,直接说正事。”李裕淡声。
李裕收起思绪。
“进。”李裕听出是江之礼声音。
李裕跟在安润之后入内,因为低着头,又是样伙计衣服,江之礼时看不清,也不好第时间动弹,只是目光盯向前方,看着李裕缓缓抬头。
江之礼起身。
安润朝李裕轻声道,“公子,在外面守着,上下左右周围几间都清空,安全,有事公子唤声。”
不由他不想,是特意帮他转移视线,让他同江之礼见面安稳些。
安软果真支吾,“这酒肆吧,最近唤东家,估摸着换经营方式,想多揽客吧。”
确实揽不少客,路过前厅时很是热闹,到处都是伙计,他们也不显眼。
两人很快到三楼,循着路线,抵达传菜处。
菜是通过升降板上来,两人端菜往三楼雅间去。中途还遇到不少伙计,李裕看得出都是和他身高差不多,身形相仿伙计,混在其中不要说发现,根本没人会多看眼。这些都是特意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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