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温印很独立,也有自己主见,但细腻和温婉都藏在这些背后。熟络之后,甚至会同他处抢页纸,或是调侃用她金粉……
李裕笑笑。
而温印昨晚原本就没睡
温印冻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还有些。”
今日跟着道禁军不是平日里在离院中常驻禁军,这些禁军黎妈已经熟络,旁不说,添个碳暖,帮衬声是不在话下。
但这些禁军不熟络,若是路上动静太多,反倒惹人怀疑,还要回侯府呆上三两日,多事不如少事。
于是温印刚应声,李裕朝她道,“坐过来吧。”
也是,坐侧能暖些,温印没多想。李裕这处是顺着马车行径方向,会舒服些;同李裕比肩,也不像早前那冷,但也不很暖和。
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乍看去,府外黑压压片全是禁军,极其壮观。
应当都是‘护送’他去永安侯府禁军,就个时辰路程,还这兴师动众,怕是按照连苍蝇都飞不出只准备。
马车前,脚蹬已经置好。
李裕撑着伞,牵着温印行至马车处。
黎妈从李裕手中接过伞,李裕扶温印先上马车,而后是自己。
“爹你见过,祖母你也见过,大嫂才见过,龙凤胎更见过,家中共就这些人,你都见过,你,紧张什?”温印语戳破。
李裕:“……”
李裕竟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最后,李裕轻声,“见过是见过,但不样。”
温印看他。
李裕就在她身侧,没待她开口,已知晓她还冷,温声道,“靠肩膀上吧,还能暖和些。”
李裕说完,将大氅松开,温印还没表态已经被他环进来。但大氅内带着他体温,呼,温印觉得是真开始暖和,也老实靠在他肩膀上,不挣扎。
慢慢,温印眼神有些迷离。
李裕同她睡处有些时候,她昨晚有没有睡好,他都是清楚。
应当是想着今日要回家中见祖母和父亲,她心中紧张,所以昨晚整晚都没睡好,但她嘴上不会说。
从离院到永安侯府就个时辰左右脚程,原本马车也不宽敞,黎妈等人没跟着道上马车伺候。
马车中便只有温印和李裕两人。
这处马车不大,这次因为有李裕在,马车都不是用温印早前从侯府带来马车,而是禁军另行准备,是怕其中有猫腻,也担不这个责任,所以这辆马车不够宽敞,也不舒适,勉强能坐人。
等两人坐稳,马车缓缓开始启动,往京中方向去。马车中碳暖很少,不像温印自己出行马车,堆得比屋中还要再暖和些。
李裕知晓温印怕冷,也见她开始搓手,朝自己掌心呵气,李裕将马车中碳暖挪得离她近些,“还冷吗?”
他披着厚厚大氅,手牵着她,手撑着伞,悠悠道,“这次是同你起啊。”
李裕继续,“起回府中见岳父,祖母,大嫂,还有龙凤胎,自然和之前见不样。”
他觉得他说得已经算够直白,但还是又补句,“同你回府见,和自己见不样……”
言辞间,已经行至离院大门处。
温印注意力全然被大门外吸引住,他方才话,她没怎听见,李裕心中轻叹。但很快,李裕自己注意力也被大门外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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