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诸事顺遂。”
两人碰杯。
李裕手握住她手中酒杯,再次温声道,“别喝那急。”
温印从善如流。
“黎妈。”温印又唤声,黎妈笑眯眯上前,双手递上封红包给她。
李裕觉得她说都对。
温印说话时候,李裕又夹片番石榴放口中,虽然还是酸得皱皱眉头,但好像比刚才吃起来好多……
他再夹片,嗯,其实,好像真觉得好吃。
人是不是就这样,习惯,就潜移默化?
李裕低头用菜。
“还看吗?”温印是怕他真冻着。
“不看。”他如实应声。
“接着用年夜饭吧。”温印转身,他也道。
年关般会放两次烟花,第次在年夜饭间时候,因为年夜饭是团圆饭,是年中家人最齐时候,年夜饭时候,家中老人孩子也都没睡,家人看烟花才更有年味儿。
第二次烟花是在子时,也就是守岁之后,也称为守岁烟花。
带着体温外袍披在身上很暖,比狐狸毛披风还要暖得快,但黎妈还是将她狐狸毛披风同李裕大氅道拿来。
李裕自己伸手去接,是真冷。
李裕披上。
黎妈叮嘱道,“别冻着。”
李裕面颔首,面将大氅拢紧些。
落,李裕已经脱外袍给她披上。
她诧异看他。
她才刚开口,黎妈都还没来得及应声,李裕如果才听到,是来不及这个时候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带体温,比披风更暖和,你先披着”李裕低声。
“你不冷啊?”她看他。
李裕瞪圆
温印唤清维上前斟酒。年夜饭要饮酒,他们年夜饭推迟些,刚吃不久又到年关烟花时间,所以眼下才开始。
“少喝些。”她晌午才喝多,李裕其实不想她喝。
清维停下来,看向温印。
温印目光示意她放下就好,清维照做,温印自己拿起酒壶给两人斟酒,“年夜饭酒不能省,否则不吉利,又不是贪酒人,你怕什。”
也是,李裕忽然反应过来,晌午是因为要离开侯府,她舍不得,所以多同祖母、岳父还有庄氏喝几杯,眼下在离院,她是不会饮多。
能看到那个时候烟花人,多是家中守岁人,所以看到守岁烟花就是新年,辞旧迎新,是吉兆。
“还放吗?”李裕看到窗外烟花未停。
温印应道,“放,年关烟花要放够刻钟才吉利,两刻钟最吉利,们眼下需要吉利,所以要放够两刻钟。”
这是什觉得是道理就是道理道理,李裕好气好笑。
但温印又道,“再说,放自己烟花,之前也没人告诉不让放烟花啊?”
温印仰首看着烟花,不由笑笑。
“笑什?”他知晓她笑同他有关。
温印摇头,“随便笑笑,就是觉得,大氅下面是中衣,这种穿戴挺少见……”
李裕:“……”
温印见李裕脸红。
两人离得很近,李裕轻声,“怕你冷……”
她看他。
正好黎妈上前,“夫人?刚才烟花声太大,没听清。”
温印身上都披着李裕外袍,李裕接过话,“黎妈,帮拿下大氅。”
“哦,好。”黎妈这才反应过来殿下将衣裳给夫人,黎妈赶紧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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