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也是喝多,不然不会这问,他想看看她,在她跟前单膝蹲下,“阿茵,来。”
“怎总喜欢散步消食?”他其实早就想问,眼下有时间,又不能散步干走,便正好问起。
“外祖母喜欢啊,总跟着她就习惯。”温印应声。
是啊,有时候习惯是件可怕东西,就像他都习惯她散步消食习惯……
“还冷吗?”他换话题。
温印正好想起旁事,应声,“不冷。”
“苑中风大,你才喝酒,吹风会头疼。”
“带帽子就好。”
李裕发现他扭得过温印时候其实很少。
温印要去梅苑里散步消食,李裕只能伸手牵着她。
温印脑海里确开始有些晕晕,他牵她,她看他,“不用特意牵着,带帽子,很暖。”
看着周围黎妈和清维几人都笑很开心,李裕没打开红包。
“怎不看?”温印托腮看他。
“不看。”银票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又不好拂温印好意,补句,“不是压岁钱吗,明日再看。”
“也好。”温印忽然说这句,李裕忽然意识到给他红包里可能不是银票,李裕刚要伸手去开,温印拦住,“不是说明日看吗?”
他手又放下,有古怪……
眼,“做什?”
“年关红包,拿去,压岁用~”温印递给他。
李裕没伸手去接,张脸都气得有些涨红,“小孩子才有压岁红包,又不是小孩子。”
他不喜欢她总拿他当小孩子看。
温印眨眨眼,“每个人都有啊~”
在他准备再开口时候,温印忽然问起,“你,今天是不是背?”
她方才才想起,好像是经过同段路。
“不重,别介意。”他语带过,是不想她再问早前事,怕她想起温兆,所以特意调侃。
温印被他带笑起来,好像确实没想起早前。
他牵着她,又忽然驻足,“还想背吗?”
李裕看她,“不是怕你冷,是怕你摔着,才下雪,地上滑。”
温印:“……”
李裕叮嘱,“你牵紧。”
温印真信。
年关时节,腊梅开得最好,梅苑很大,但行至何处都有腊梅幽香,清淡有余,不会浮夸。早前让余妈备不少年灯,眼下年灯点亮,梅苑里暖暖,也温馨。
重新回到年夜饭上,经过早前烟花和刚才红包,年夜饭氛围是有,两人也面继续饮着酒,面说起龙凤胎事,然后是温印小时事,再是李裕幼时事。
不知不觉间,杯杯很快下去,都不知不觉。
等李裕反应过来时候,温印已经有些脸红。
“别喝。”李裕伸手盖住她面前酒杯,他方才光顾着同她说话去,没留意她喝这多。
“那去苑中散步消食吧。”温印提议,今晚两人都用不少。
李裕:“……”
李裕尴尬看她从黎妈放下锦盒里拿出个又个红包,整整几大叠,口中也念念有词,“黎妈,清维,宝燕,鱼跃,塘间,还有元宝和铜钱……”
李裕惊呆,但更惊呆是,连余妈赵妈,和值守禁军都有。
李裕:“……”
他方才果真想多,还以为她拿他当小孩子,但眼下看,她还真是视同仁,没拿他当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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