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当即从善如流,“不沉。”
话音刚落,趴在他背后温印,伸手摸摸他头。
他愣住。
“听话鱼宝宝。”她说这句,他知晓她酒意浓。
他没吱声,她继续道,“你直做鱼宝宝好不好?”
李裕:“……”
李裕奈何,“好。”
温印好奇看他。
只是她在他背后,看不清他脸色,她追问,“真背吗?”
“嗯,”李裕轻声,“你不是想吗?你想,就背……”
温兆如实道,“说吧,这回要帮忙做什?”
温印笑不可抑。
……
都是许久之前事,温印想起,眸间淡淡氤氲。
“怎忽然不说话?”李裕也察觉。
温兆摇头,“不敢。”
温印再次笑出声,“为什?”
“要说这人好,日后你们斗嘴,你会埋怨哥哥把关把得不好;要说不好,好像也不对。这种吃力不讨好事还是交给爹,他是做岳父,不满意女婿是常事,恶人让爹做。”
温印笑开。
“哥哥~”
……
年关要守岁,但温印这幅模样很难守岁。
“去洗漱,精神下。”温印去耳房,李裕留在屋中随手翻翻册子。
年关要有长明灯。
屋中案几上就亮着长明灯,直到年关后那个晨间,长明灯都不能熄,温印在耳房中,他在案几这处面翻书,面照看着。
温印莫名上前,他背起她。
他早前背她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但眼下,她是清醒。
“阿茵,你揽紧,也尽量慢些。”他提醒。
她轻嗯声,心跳声莫名加快些,也伸手揽紧他脖子,忽然觉得这样场景有些熟悉,便不由想到早前,哥哥也是这样背她。
她趴在他背上,温兆提醒道,“抓稳,别摔。”
他刚想开口,她又低声叹道,“可鱼宝宝怎不吐泡泡呢?”
李裕头疼,知晓她是喝多。
“温印,们回去吧。”虽然散步消食最后成他背着她走,但大抵天色晚,她酒意上头,他怕她着凉。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嗯声,“听你。”
李裕心底莫名怔怔,又很快,脸色微微涨红。
温印也轻声,“真不沉吗?”
“……”李裕如实,“沉。”
温印笑,“你会不会说话啊?”
李裕奈何,“那,到底是沉还是不沉啊?”
“哪有说女孩子沉?”温印反问。
温印收回思绪,“在想事情。”
李裕怕她想起温兆,他特意不提起,背上人却忽然低声道,“鱼宝宝,你直背吧。”
李裕:“……”
李裕轻声,“好。”
“背到天亮。”
“嗯?”
“你再多背会儿吧……”
“好。”
“能背到天亮吗?”
温兆:“……”
温印去些时候才回来。
回来时候,他见她沐浴。
喝多酒人不
她笑笑,知晓就算她不抓稳也不会摔,因为哥哥不会让她摔,“哥,等长大,你还背吗?”
温兆叹道,“会有人背你,不是哥哥,但会有那个人,哥哥相信,他肯定是人中龙凤。”
温印好笑,“温‘未卜先知’,你又知道!”
温兆也笑,“妹妹这好,定得是人中龙凤才配得上。”
温印忍不住笑,“那你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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