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提娄长空事,但每次李裕提就没完。
李裕又道,“是不是,外祖母不喜欢他?”
李裕能想到,就只有外祖母不喜欢娄长空这条,就像父皇不喜欢李坦样。
他也不知道缘由。
但如果娄家已经没有旁子女,外祖母就娄长空这个孙子,外祖母再不喜欢,也只能将家业交到娄长空手中。
但李裕眉头微拢,“那,娄长空?娄长空不是外祖母孙子吗,怎直没听你提起过?”
温印:“!!!”
遭,她忘这出。
温印支吾,“他,他,他早前直没同外祖母处,本来家业也是宇博继承,后来宇博出事,娄家才交给娄长空,他早前不在,所以没提。”
李裕更好奇,“他是,你舅舅外室生子?”
姨母小时候在娄家,后来去江洲云家,所以舅舅和娘是直跟着外祖母。娄家早前做过太医,对,你提起过太.祖爷爷,文帝,还赐封过娄家先祖爵位。”
李裕微讶,“说自己变马那个?”
温印笑开,“嗯,就是变马那个。”
两人都先后笑起来,这是两人秘密。
温印又道,“娄家先祖名唤娄金清,是文帝在位时,朝中太医院首,文帝几次遇险都是娄金清从旁照顾,文帝念及娄金清忠心照顾,赐封娄家侯爵,但因为娄金清只是太医,这样侯爵没有更多功勋,只能世袭三代就会收回。但这世袭三代侯爵之位,让娄家在定州有席之地,慢慢有话语权。娄家后来便渐渐开始做起生意,历经几代,慢慢有底蕴和积累,才成眼下娄家。”
许是这个缘故?
“没问过,外祖母同提起他时候也不多。”温印只想赶紧翻篇。
李裕揪着,
温印:“……”
李裕继续道,“不然,为什娄长空直都在外面,也没接回家中?娄家原本就子嗣单薄,你舅舅那脉又子嗣凋零,你外祖母担当大气,怎会放任自己孙子在外那久?”
温印:“……”
温印头疼,“也不清楚娄家事,毕竟是外祖母外孙女,娄家又才遇到宇博事,多问无异。”
温印恼火,总觉得离露馅儿不远。
“方才说外祖父过世得早,那时候舅舅还小,娄家生意直是外祖母在照看,娄家管事也都听外祖母话,舅舅便跟在外祖母身边学习经商,舅舅学得快,脑子也转得快,在舅舅接手娄家生意之后,娄家生意在舅舅手中翻番。也是从舅舅开始,娄家不仅做长风国中生意,也开始做临近诸国生意。但好景不长,舅舅外出经商时候,遇到,bao雨滑坡,人没回来。那时候,娄家上下依旧很恐慌,又是外祖母带着宇博安定家中。没有外祖母,娄家兴许早就散。”
李裕眉头微皱,他近乎没听过娄宇博这个名字。
李裕心中不好预感。
果真,温印轻叹,“外祖母生操劳,也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宇博身上,但后来,宇博染病夭折,惯是娄家家中定海神针外祖母也病倒,病不起。那时候正好李坦找父亲求亲,娄家又遇到这样事,就在外祖母身边呆三年,直陪着外祖母。”
温印很久没有回忆起这段,想到宇博,还是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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