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老夫老妻既视感,他特意逗她回……
逗完她,李裕倒是认真看信笺去,温印在侧有些心猿意马。
余光不停偷偷瞄他,自己手中账册反倒有些看不进去,就好像……
就好像从刚才起,唇间有些甜甜,似蜜酿般,顺着心跳声,浸入四肢百骸,最后落在心底,所以心跳声会扑通扑通加快,也会,不由自主继续偷偷看他。
李裕早前五官就生得很精致。
李裕不置可否,眼中藏笑意,轻声问道,“茶好喝吗?”
温印:“……”
温印觉得他奇奇怪怪,轻声应道,“凑合吧。”
“哦~”他没说话,人也坐回去,只是方才唇边那个‘哦’字,有些意味深——/依y?华/长,耐人寻味,还吊人胃口。
温印不由想到昨晚也是。
他抿唇笑笑。
男装,女装都好看,他喜欢早前温印,也喜欢眼下温印,嗯,也喜欢床榻上,眸间绮丽温印……
等他回过神来,见温印在看他。
李裕:“……”
李裕时没有来得及收起眸间春色,反应过来时候,佯装握拳咳嗽两声,本正经道,“刚才在想事情。”
去往项城马车上,东家和‘老板娘’各有各自事要忙。
‘老板娘’在看各处送来书信,他直奔走在外,旁人都是通过特殊渠道送来书信给他联络消息。
东家在看账册。
温印和李裕在处时间不算长,但早前大半年时间里,两人朝夕相处,近乎时时刻刻都腻在处。
尤其是于李裕而言,确实不算长。
不过年时间,五官似是张开,但越长越好看。眉间又多几分深邃,早前就不容易被人看透模样,但多少有少年气在,眼下,少年气也有,淡,认真看东西时候,说几分说不出温和,俊朗。
因为直是太子,在离院时候,温印就习惯他正襟危坐,衣冠端正,从来丝不苟,好像越长大越自律,看
他问她年关是不是在郎城,她说是,他也是这样哦声之后,就说睡……
“哦什?”温印这次揪着他。
他再次凑近,特意唇边贴着她唇边,轻声道,“那是杯子,刚喝过。”
温印:“……”
李裕笑笑,顺势亲亲她唇间,而后没说旁,又退回去,继续看他信笺,好似方才幕只是再寻常不过调剂,就似刚刚确定心意两个人之间,找到多丝缕联系,都会怦然心动。
温印眨眨眼,觉得他肯定没想好事……
温印没戳穿。
也手握着账册,手端起侧茶盏,轻轻抿口,然后喉间轻轻咽咽,随手放下茶盏。
茶盏放下时候,李裕凑近。
“做什?”温印莫名看他,不知他突然凑近做什。
他都没有像眼下样,认认真真见过温印看账册模样,专注,聚精会神,也心无旁骛。
哪怕他时不时看她,她目光都直停留在账册上,因为专注,修长羽睫眨眨,目光直往下,手中账册书页也页页翻过。
这样温印和以前温印样,又不样……
玉冠束发,眸间抹精致淡然,又略带几分认真严肃,同早前温印相比,多几分说不出动人心魄。
原来,娄长空是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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