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听得紧张,手心都是冰凉。
图光颔首,“当时在学堂,知晓事情不全,后来区叔叔也应当是因为印子钱事情离开匆忙,再加上当时家中有事,又遇到沧州那场动乱,所以,也不清楚全貌,只能零零散散将记得拼凑出来,娄老板您看看有没有什能绑上忙?”
温印点头,“好,图公子,你能想起来都尽量说,看看能不能凑在处。”
图光面想面说,“时间有些长乐,记忆难免有些模糊,先挑记得说。最后次见区叔叔,是他说他要出趟远门,大约五六日回来,叮嘱功课不要落下,他回来时候要考。那时候刚去学堂,哪门功课都应付不过来,学堂里同窗都是年纪比小,就个十三四岁少年,但告诉区叔叔,放心,会好好学。所以点不敢大意,每日都读书到很晚,整日眨眼就过,兴许是早前没怎读书缘故,当时就觉得好像打开扇新大门,求知若渴。就这样,不注意,忽然发现已经过十余日,但区叔叔还没回来,心中有些担心,但不知道去哪里找他,那个时候只知道他去见人去,不知道他去哪里,直到有天从学堂回来,途径钱庄时候,忽然看到区叔叔身边赵伯。”
赵伯,温印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长宁九年,舅舅最后这趟从定州出发去沧州之前,差不多把全额钱款都已经垫付过,说明很信任对方,也不担心对方跳票。
舅舅经商多年,最不缺就是谨慎。
他能这做,是十拿九稳。
但舅舅还是担心意外,也让鲁伯从库房和钱庄提银子和银票以作不时之需,所以这趟生意,在舅舅眼中就是已经全部敲定,走个形势。
这种情况下,这笔印子钱突兀到极致。
她没见过赵伯。
但鲁伯给她复盘时候提起过赵伯,赵伯是随舅舅去沧州,而且也没回来过,在当时,起发生事故,被埋在泥土下。
图光说都是真。
温印看着图光,图光继续道,“认得赵伯,赵伯直同区叔叔在处,所以看到赵伯就上前去招呼,不知道区叔叔是不是同赵伯在道,如果不在也能问问赵伯这处,区叔叔怎还没回沧州。但当时赵伯行色匆匆,急急忙忙,看到,就同说,东家有些事还没回来。想这也是生意上常有事吧,但正好这个时候钱庄掌柜来,估摸着当时很急,掌柜以前也见过同区叔叔在处,误以为是区叔叔人,又正好同赵伯在处,也就说话什都没避讳,直接问赵伯,隐约记得原话是,这怎回事,这印子钱是被逼着签吧,十年印子钱,利滚利要多少,旁人不明白,你们东家不会连这个帐都算不明白吧?”
温印
十年死签印子钱,利滚利都不知多少,舅舅自己就是做生意,怎会去借这种钱?
但凡商人,只要脑子清醒都不会。
般借这种钱都是赌徒,败家子,舅舅哪个都不沾。
刚才图光也说,舅舅是被逼签印子钱,那就是从这里开始,所有事情都发生变化,舅舅预期之外变化,也是从这里开始,将舅舅带上不归路。
“当时具体是怎回事,你还记得吗?”温印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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