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靳放下茶盏,看他目光中更多几分探究,“早前小看殿下……”
李裕淡声,“现在也不迟。”
柏靳轻笑声,继续道,“要算笔账,虽然走朔城至滨江八城路耗时耗力,但综合来看却未必。南顺偏安隅,但胜在国中稳定,商路发达,阻力很小。但经滨城,走长风,东陵这条陆路,未必就不耗时耗力。”
“是吗?”李裕可也端起茶盏,“听闻自从滨江八城回南顺手中,东陵还在怂恿滨江八城生事,南顺派去都督换几岔。中间隔条曲江呢,没有长风牵制,滨江八城未必就能时时安稳,在这点上,长风与苍月不冲
另处,李裕也在同柏靳继续。
“东陵早前只是长风东边处小地方,后来长风经年内斗,东陵渐渐鲸吞桑食,如今东陵,有三分之二是从长风取走,原本就是长风部分。”
柏靳淡声道,“嗯,但这同苍月有什关系?”
李裕凑近,“东陵往东有三处入海口,早前有两处,后来从长风拿走处,所以,三处入海口都在东陵手中,但东陵重心却在西扩,入海口形同虚设,所以,眼下往东,真正用起来入海口,就是滨城八成沿线以下,苍月曲江,南顺沱江,长风滨江汇流处入海口这里。”
李裕提到入海口,柏靳明显顿顿,“然后呢?”
早前事,赵暖自己都觉得头疼,“然后发现,他好像没什喜好,怎投都不对,什办法都想尽,甚至还想过他是不是喜欢男,还扮过男装……”
温印头大。
最后,温印恼火,“然后呢?”
赵暖眨眨眼,支吾道,“也不知道,就是有日准备躺平,他看到边哭边在看书,他问声,你怎喜欢看这种书?后来就慢慢好像开始同说话……”
温印唏嘘,“什书?”
李裕又道,“苍月和南顺早前从东陵取走南部十八城,其中滨江八城给南顺,这八座城池早前是东陵从南顺手中夺下来,南顺承诺苍月船只可以在滨江八城优先往来,殿下想要往东出海,在做准备。”
柏靳笑笑,“那为什不自己握着滨江八城要给南顺?”
李裕也笑,“因为南顺看重是收回国土,殿下看重是往来通畅,而且殿下很清楚,隔着个长风,南顺,还有个东陵,苍月要管这滨江八城,太好精力,不如放回南顺手中。如此,南顺元帝领殿下人情,殿下目实际也达到,横贯东西东,就是往东入海口,说对吗?”
柏靳端起茶盏轻抿口,“继续说。”
李裕又道,“虽然经过朔城码头,可以走滨江八城航道,但如果往东出海,要携带大批量物资,通过滨江八城航道补给很慢,也耗时耗力,但如果走陆路,可以往来通常,陆路出海口在东陵,绕不开东陵,所以殿下始终要解决东陵问题,但苍月和东陵之间,很大部分都隔长风,陆路是否通畅,哟看长风,所以殿下并不希望长风乱,就像不希望燕韩乱样。”
赵暖低声道,“就是你说,那种乱七八糟书。”
温印记不得她说过什烂七八糟书。
赵暖咬唇,“睡醒后,权倾天下。”
温印眉头都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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