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眉头跳。
还真挺奇怪。沈朝文现在天天对他直呼其名,也就偶尔上床时候能听见他叫哥,今天居然叫两次!奇哉怪也。
姜默嗯声,问他干嘛。
“对不起。”
瓮声瓮气。他半边脸还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对红通通眼睛。头发很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姜默奇异般地平静下来,看着对方通红眼睛,叹口气。
他现在这样子很像只愤怒小狮子,正在龇牙咧嘴地护食。
嗯,这人还是狮子座,绝,很形象。
某些时候,姜默喜欢沈朝文身上这股倔劲儿,某些时候,姜默又十分头疼沈朝文偏执。
“不说那些,你现在睡觉。”他道,“不管你是委屈伤心愤怒想跟分手分居以后老死不相往还是怎样,睡觉起来再说,能听明白吗沈朝文?”
“你永远都对朋友抱有敌意。”
“你觉得是朋友,别人或许并不这样认为。”顿下,“你敢说卢娜不喜欢你吗?”
“只管自己,不管别人。”姜默道,“工作就必须跟各种人打交道,你到现在还不能理解吗?”
“理解,怎不理解,你工作需要,演艺圈,名利场嘛,就那套,懂,理解。嗯,反正你干什都是为工作,为艺术。”
姜默闭上眼,深吸口气。
:“请不要妄自定义正常出行,什叫离家出走?”
“在眼里就是离家出走。”
“你没想过为什走吗?”
“显而易见,你心虚。”沈朝文盯着他,“不心虚你跑什?”
“心虚?有什好心虚??”姜默拔高声音,“你不如好好回忆下们上次吵架是因为什。”
可姜默感觉他这样还挺可爱。
小狮子累。
“也有错,不说那些。”姜默语气软下来,“睡吧,守着你。”
“睡觉,那你干什?”
“看你睡,什都不干。”语气很温柔
他快生气。
说归说闹归闹,该听话时要听话。沈朝文立刻躺下,拉好被子,用行动表示自己让步。
姜默检查过他被角,表示满意,拉个椅子坐他床边,打算监督他睡觉。
窗帘拉着,房间里光线不太好,想仔细看看他,看不真切。
沈朝文轻轻喊他声:“哥。”
沈朝文还在努力输出:“行,别可以不提,们就说酒。你成天跟不认识人喝到半夜三更不过分吗?你能确定自己喝醉后还有行为能力分辨身边是谁吗?你没想过你有可能酒后乱……”
“沈朝文,你过!”姜默大声打断他,“麻烦你不要把说成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男人!有脑子!并且热爱思考!”
“但不喜欢!不喜欢什卢娜,艾玛!”沈朝文大声吼回去,“这人就是独,别人多看你眼都觉得是要跟抢!”
姜默:“……”
沈朝文其实算是个情绪稳定人,但很不幸,只要碰上跟自己有关事就很容易失控。
因为什?
太多原因,说不清,都是生活里细碎矛盾,避无可避摩擦。只要有个人不想让,不想妥协,最后必定会是不欢而散。
于是这次沈朝文决定把问题推给别人。
“当然是因为酒精和那位深夜和你在外滩拥抱艾玛女士。”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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