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楚雁川哑声道,他撑起身,只披上件外袍便下床,结果腰身酸疼,双腿发软,重心不稳地踉跄下。
景非容手快地扶住他,眼神不自觉向下,正好瞧见道不明水迹顺着楚雁川满是红痕光滑大腿往下淌。
楚雁川站直身子,慢慢穿好衣裳,未看景非容眼,仿又复那神容高彻模样,低声道:“五殿下好好休息,先回去。
“帝君要走?”景非容神色迷茫,已然分不清是谁睡,而又睡谁。
结束后已是临近日落,直到听见楚雁川隐忍声抽泣,景非容才终于回过神。他呆两秒,接着迅速捞起枕边衣袍遮在身前,飞快缩到床角,双俊美桃花眼瞪得大大,眼尾还噙着两滴泪,梨花带雨般,仿佛被睡是他。
他没想那多,楚雁川说他不行,那就行给你看,仅此而已。至于为什会搞成这样,景非容已经爽忘,记忆随着眼泪逃离脑海,还有部分被射掉,他什都不知道。
楚雁川趴在床上,浓墨长发散乱在脊背,腰身和后臀掐痕遍布,腿根被撞得晕红片,斑驳痕迹在冷白皮肤上尤其明显,不堪入目。
“怎会这样呢?”半晌,景非容哽咽着,可怜兮兮地发出疑问。
楚雁川长长地吐口气,连睁眼力气都没有,他也想问句:怎会这样。
定身诀在开始不久后便被解开,因为楚雁川觉得挺疼——这五殿下虽然功能上或许不行,但客观尺寸着实不容小觑。于是他收诀,怎说都已经进去部分,景非容总不能拔就走,双方好好商量番,还是可以调整下位置再继续。
大家都是体面人,不至于在床上打起来,反正景非容也打不过他。
但没想到,刚收诀,景非容便红着眼将楚雁川反压在榻上,沉沉地喘着气,恶狠狠,句话也没说——虽然看上去着实很凶,可五殿下眼泪已经滚到下巴。
楚雁川还在思量是否是因为诀没有收完,导致五殿下因无法开口说话而哭泣,下秒便听见景非容略带哭腔哑音,他低声问:“帝君就是这般仰慕?”
“嘶“楚雁川蹙着眉抽口气,抬手遮住自己眼睛,点点头,“是,是。”
“帝君?”景非容见楚雁川没反应,慌张地爬过去,在楚雁川身上看半天,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最后他拍拍楚雁川后腰,哭唧唧地颤声道,“帝君,你说句话啊”
他爹要是知道代开古先尊殒身在小儿子床上,自己定会被拉去剔骨抽筋灭灵毁魄。
楚雁川很轻地“嗯”声。
那声音带着点哑,尾音拖半便止住,听起来柔弱易摧,景非容脸上热,心里痒,下面硬。
他匆忙擦擦不争气眼泪,补救道:“帮你清理下。"
毕竟是个熊孩子,还是个正在哭熊孩子,只能顺着他话回答。
“帝君还觉得不行?”景非容再往里顶些,又问。
上个床还你问答上,但楚雁川很有耐心,又点点头:“是。”
于是楚雁川此行收获两个教训:祸从口出、熊孩子惹不得。
他活数万年,从不用看别人脸色,不曾位居人下,天界众神以他为尊,在他身上这般莽撞行事,景非容是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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