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容不怀好意地把糖葫芦往后移,楚雁川咬个空。
数万年来第次被这明晃晃地调戏,楚雁川怔怔,下意识地抬眼,景非容被他难得茫然目光瞧,顿时心猿意马——因为帝君平常冷静得很,只有在床上才会拿这种眼神看他。
“噢,看错。”景非容装模作样地看看糖葫芦,“刚看上面好像有纸屑,原来没有。”
他再次将糖葫芦凑到楚雁川唇边,若无其事道:“没事,帝君咬
既然是真爱,那在楚雁川面前也没什好掩藏,毕竟帝君连他口欲期都知道,已经丢人丢到家,景非容反而看得开。
“不知道,眼泪自己就掉出来。”景非容嘟囔道。
两人收拾过后便去人界,天界有规定,不允许随意变幻钱财用于凡间,都需要在司户星君那儿登记领取。往常下凡都是跟着哥哥姐姐,景非容自然有钱花,今天又攀上帝君这个大户,他心情非常愉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景非容总觉得楚雁川每次事后气色尤其好,哪怕只是抬眼抿唇,就宛如有漂亮小花在他身上簇簇开放,春色如画,可又好像有雪扑簌落下,清冽剔透。
“完蛋。”站在熙攘人群里,灯影绰绰,景非容望着正在给他买糖葫芦楚雁川背影,失神地喃喃。
书案上纸笔散落地,暮色昏沉,楚雁川身上草草裹件外袍,被景非容抱着坐在地上。景非容在他光裸肩头亲下,声音里带着几分餍足后喑哑,问:“今天还是太久吗?”
楚雁川疲惫地靠在他怀里,点点头。
两人亲密地贴在起,景非容觉得整颗心都满满胀胀,语气不自觉地像撒娇:“帝君,去人界要用银两,你有没有啊?”
“有。”楚雁川嗓子也哑,说,“在锦袋里,还给殿下带蜜饯。”
景非容惊喜道:“望月山白桃蜜饯吗?”
楚雁川回过头,将糖葫芦递给景非容,那张清冷脸在各色花灯映衬下,在人间烟火气中,干净得不染纤尘,似乎与他对望眼,就能抓住永恒。
“甜吗。”楚雁川问。
景非容点点头,将糖葫芦递到楚雁川面前:“帝君吃颗?”
楚雁川摇摇头,景非容却朝他靠近些,将糖葫芦往帝君唇上蹭蹭。人潮喧闹,景非容声音干净明晰,哄小孩似:“帝君,真很甜,你尝口吧。”
他脸逆着光亮,发髻松散,整个脑袋毛茸茸,楚雁川看他会儿,舔下唇,上头沾些糖渍,黏黏甜甜。楚雁川抿抿嘴,朝前凑些,要去咬糖葫芦。
“嗯,来时路过望月山,就捎带些。”楚雁川伸手去够落在旁锦袋,拿过来打开,捏颗蜜饯出来,抬手,身后景非容便张嘴叼过去。
“殿下怎又哭。”楚雁川侧头看着景非容,问他。
景非容咬着蜜饯愣,他从楚雁川替他用嘴时眼泪便没停过,很简单,因为太舒服太刺激,极端感受在他身上表现便是掉眼泪,完全控制不住。
况且那可是众神至尊帝君……景非容当时思绪已然混乱到极点,楚雁川竟然就这样毫不犹豫地跪在自己身前,后来还……咽下去——
这是……是真爱吧?景非容承认他眼泪里还有感动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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