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泽咬口桂花酥,缓缓道:“们五弟长大。”
景非容立刻皱眉:“你们上年纪怎都是这种说辞?”
“知道吗,父尊离开时,你出生不过两月。”景非泽淡淡笑着,“两个月,对天界之神来说,太
罢,他这父王原本也配不上天帝之位。
“查过神史部各种册子,没找到任何关于父尊信息,像是被刻意抹去,整个天界能做到如此,怕是只有父王人。”景非容食指下下叩着桌面,轻声道,“还查有关枯泽之境封魔印记录,封印在创世之初,由各位开古先尊共同设下,用于镇压当时修为最强魔祟。七千多年前,这个封印曾动摇过,邪魔蓄势欲破。天册记载,那次镇压是由帝君和父王完成。”
“那会儿刚出生不久,父尊也是在那时神殒,所以问题就出在封魔印,是吗?”
景非泽失笑:“你是怎突然将这些联系起来。”
“因为帝君。”
景非泽闻言抬头,见五弟正笑容和善地朝自己这边走,并不意外,笑道:“大半夜,跑来这儿做什。”
“今天元宵,出来玩,给你带点好吃。”景非容坐到案前,将桂花糕放到桌上,“特别香。”
景非泽伸手拿过,看景非容眼,道:“跟就不必迂回客套,有什事直说。”
景非容慢慢敛起笑意:“还是大哥爽快。”
“想问问父尊事。”
提及帝君,景非容神色都温柔起来,透着些纯情羞赧,他揪揪自己袖子,道:“帝君将他图腾给,让接替下枯泽之境。”
景非泽忍着笑,问他:“所以这跟父尊有什关系?”
景非容收起那点上不台面羞涩,清清嗓子:“那日冥王说父王要去北域,接着帝君将结界交给,但后来三哥告诉,父王并没有下令。可不管怎样,父王也很快就会知道结界易主,但他直未对提起,说明他默认。”
“接任这样大事,帝君却先天旨步而行,连这分薄面都不愿给父王,可父王竟毫无反应。想来想去,只能从封魔印上入手,这查,便查到七千多年前封魔印那次加封,于是想到父尊,时间线太过巧合。”
“又想,大哥你也是那时候离开天界来此,不是吗?”
景非泽手上顿,随后笑笑:“你以前便问过。”
“可大哥你从没给答案。”景非容平静道,“二姐在青华大帝座下修道,不便去打扰她。三哥四姐年纪尚轻,想来不比知道得多。从前便好奇,但无人肯与说,仿佛大家在这件事上都被封住嘴,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怎着,你今天是准备撬嘴?”
景非容托着下巴粲然笑,派乖巧模样:“不敢不敢,只是希望大哥能为解惑二,否则思来想去,只能斗胆再去问父王。”
景非泽便抬眼看他,他这五弟至今还不知道,当年在魔界受邪阵所困,断手臂天帝却不派兵出救那次,便是因为景非容在出战前几日向天帝过问父尊事。回天界后景非容又遭罚跪与鞭刑,连带着景非云也被停职,景非泽因此才回天庭,在书房中跟天帝拍桌子,质问他何必这般色厉内荏,心虚至此,毫无半点天君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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