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爷死瘸子!”
话音未落,舞池那头传来巨大怒吼声。
“摸你屁|股怎,摸你下你就敢泼是吧?”男人吼道,“长成这样儿不就是给摸吗?还装纯是吧,这是什地方你不知道啊?真纯谁来这儿卖酒啊,你和谁装呢你,今天就非要看看你这屁|股值几个钱!”
“|擦!”陈威瞪圆眼,“好像是那瘸子惹事儿!”
岑柏言眉心紧。
“哎发现你胳膊肘往外拐呢怎,”陈威说,“还是不是哥们儿啊!”
桌子人嘻嘻哈哈,只有杨烁始终言不发,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也不知道害怕什。
过几分钟,舞池那边传来阵骚动。
陈威站起身往那边看:“哎哎哎,好像打起来,有热闹看!”
“少凑热闹,”岑柏言烟头朝他虚点点,示意他坐下,“数学卷子还没做完,早点回去。”
要乱跑,有些项目是大人才能参与,少儿不宜。”
“操!”陈威火冒三丈,对宣兆把他们当小宝宝行为非常不爽,“你还蹬鼻子上脸你还!不让去爷爷偏要去,柏言,走,蹦迪去!”
“你他妈闭嘴!”岑柏言不耐烦地瞥陈威眼。
宣兆低头轻轻笑,转身去给他们下单。
直到他走出去几步,岑柏言才发现这小酒保竟然是个瘸子,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走路时微跛姿态是遮不住。他肩膀绷得笔直,像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健全正常人。
DJ打碟动作停,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上,舞池里男男女女们也都老实,胆小怕事这时候就溜边跑。
宣兆被推倒在地,身上不知道被泼什酒,湿片,白衬衣紧贴在身上。
个五大三粗花臂男背后跟着几个小弟,居高临下地看着宣兆,目光里是赤裸裸猥|亵:“般人包夜晚上也就三千,长你这样本来值个封顶价,不过你是个瘸子,得打对折。”
他说着说着那脚尖踢踢宣兆左膝盖,比个“八”手势:“要不这样,你次性伺候给们哥几个,给你
“你不做就不做呗,”陈威看热闹不嫌事大,伸着脖子往舞池瞅,“反正罗潇潇做完,给你抄抄不得。”
罗潇潇就是那个对岑柏言有好感女生,闻言耳根烫:“你说什呢你!”
接着又往岑柏言身上靠靠:“柏言,写完卷子,你要话.”
“不用不用,”岑柏言连忙挪到另边,勾住杨烁脖子说,“抄这书呆子就行。”
杨烁直沉默,这时候突然抬起头,就和做错事人来自首似:“柏言,和你坦白个事儿,其实上周——”
“哟,”陈威吹声口哨,“跛子!都这样儿还出来打工,身残志坚啊!”
岑柏言多看两眼宣兆深脚浅脚背影,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着,边点火边含混道:“你他妈少说两句。”
陈威嬉皮笑脸地说:“要早知道他是个残废,就不和他较真儿,万他是来碰瓷儿怎办?”
“人能碰瓷你?”岑柏言往他脸上吐口眼圈,嫌弃地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个儿。”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底气下这个判断,他就是觉着这小瘸子说话做事像个讲究人,不是那种不三不四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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