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闻言,果然露出丝狐疑神色,转身问宣兆:“你这腿怎回事,这样多久?你都这样还去酒吧打工?”
“车祸,十多年,生活所迫,”宣兆非常平静,抬眼望向民警,“警官,哪条法律规定有腿疾就不能在酒吧干活?因为有生理缺陷,所
长成这样儿,打眼得很,比小姑娘还漂亮,怪不得那大花臂要招惹他。
宣兆此时忽然掀起眼皮,眼底浮起丝不明显笑意,悄声歪歪头,对岑柏言悄声说:“看什呢?”
岑柏言立即把头扭,随后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有够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顿顿又把头扭回来,理直气壮地盯着宣兆看:“看你要给钱是吧?哎就不给,这儿是派出所,有本事你找警察主持公道去。”
宣兆“扑哧”声笑出来:“害你丢五千块奖学金,你随便看吧。”
岑柏言拿眼角斜视宣兆:“你这脸还挺值钱。”
美女们,由于未成年人被勾\引不符合核心价值观,所以设定做相应更改。岑柏言由17岁改为18岁,由高中生改为大学生;宣兆由大学生改为研究生,依旧是年下~
不知道是谁报警,窝人三下五除二全给打包派出所去。
“操!真够背!”陈威骂骂咧咧,“好好庆功宴,给庆到局子里!”
“不许说话!”值班民警冷着脸喝斥道,“让你动吗?蹲好!手抱头!”
陈威敢怒不敢言,靠着墙角蹲下。
宣兆面不改色地看回去,似笑非笑地自嘲道:“没听刚才那个人说吗,这种,值封顶价,晚上八千。”
岑柏言当然不会以为“晚上”指是聊晚上天或者单纯喝晚上酒,他眉心皱,对男人和男人间这种事有种生理性反感,刚想说些什,就听见对面正在被问话大花臂嚷嚷:“是那瘸子勾/引,还冲抛媚眼,肯定以为他对有意思啊,就摸他下呗。警官,摸男人屁|股也犯法啊?”
岑柏言闻言“操”声,站起身指着花臂男:“你放屁!”
“蹲下!”民警瞪他眼。
“警官,你看到吧,这瘸子是个有主,这男就是他相好,”花臂男那大个块头,缩在墙角委委屈屈,嗓门倒是点没减小,“他们这是合起伙儿来碰瓷!先让这瘸子勾|引,然后帮人来找麻烦。个瘸子,在酒吧那种地儿卖酒,能是什好东西?”
二十来个人挤在间小屋子里,岑柏言他们蹲排,大花臂那帮人蹲在对面墙根,宣兆由于身体原因得到特别优待——分配个小马扎给他坐着。
岑柏言转头看看这小瘸子,先前酒吧里那灯光五颜六色通乱闪,这会儿2000瓦白炽灯照着,他可算看清宣兆长什样子。
皮肤非常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苍白,脸部线条柔缓,在灯光下显得细腻又柔和;眼尾微微上挑,和蝎子尾巴似;被红酒打湿衬衣半干不干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单薄身体线条。
他坐在小小折叠马扎伤也不显得局促,左腿由于不便弯曲而伸展着,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乌黑睫毛因此下垂,在白皙眼睑上投下片浅浅阴影。
岑柏言心念动,脑子里突然出现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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