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只觉得胸腔里化开汪温水,还在咕嘟嘟地冒着泡泡,每个轻盈透明泡泡里都写着“宣兆”两个字。
“你这瘸子.”岑柏言语气也软下来,柔和不可思议,“你怎这知道让.”
“啪——”
洗手间门开,个浑身酒气黄毛男人大咧咧地走进来,见到紧贴在起两个大男人也不惊讶,反而吹声口哨,对岑柏言羡慕地说:“哥们儿,今
宣兆揪着岑柏言上衣下摆,嘴里不停念着什,隔着这近距离,岑柏言才听清他在喊自己名字。
“柏言.你是柏言吗?”宣兆反反复复地咕哝着这句话,“柏言已经不管,你不是柏言.”
“操!”
岑柏言喉结重重滚,紧接着用力闭闭眼,在心里不断默念“他只是个发着高烧醉鬼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把这句话循环十多遍,终于能够镇定地面对宣兆这个病号兼醉鬼。
岑柏言只手掰正宣兆下巴,强迫宣兆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管你管你,老子管你!”
网络乞丐生姜太郎携两个不孝子宣兆&岑柏言来卖艺!首先有请宣兆表演装醉,接下来请出岑柏言表演单口相声“是直男”~表演结束,请看官们赏点海星咧~
宣兆看上去真醉,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双手紧紧抓着岑柏言衣摆不放,喉咙里发出小动物样呜咽声,咕咕哝哝,听不清在说些什。
“烧糊涂是吧,”岑柏言单手环抱着宣兆腰,托着他站住,低声说,“烧成这样还敢发酒疯,看你他妈才是真牛|逼。”
也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醉酒,宣兆脸颊红烫,眼皮无力地半耷拉着,微微上扬眼尾晕出片绯红,他抬头轻轻扫岑柏言眼,病态中竟然染上几分妖冶。
岑柏言心脏猛地跳,呼吸当即就有些乱,而后他又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下——
宣兆愣,眼睛里像蒙层大雾,迷迷离离:“柏言?是柏言吗?”
他皮肤烫吓人,再这下去人都要烧傻,岑柏言呼出口浊气:“去医院,你他妈都要烧进棺材,到时候想管你也管不!”
宣兆却很执拗,他由于高烧全身发软,手指头却还抓着岑柏言衣摆不放,声音极其虚弱:“是柏言吗?”
他不依不挠地问着同个问题,尾音又细又软,像片羽毛从岑柏言耳边飘过,岑柏言几乎是立刻就心软,拇指指腹在宣兆灼红脸上轻轻揩,无奈地说:“是柏言,是。”
宣兆忽然笑,音量极小,但却盖不住欣喜:“柏言,是柏言.”
这瘸子就要烧死,还在这里想些什有没!
卫生间里没覆盖中央空调,宣兆只穿件单薄丝质衬衫,个劲儿往岑柏言怀里缩,脑袋顶着岑柏言颈窝,鼻尖抵在岑柏言锁骨位置,呼吸热烫,像是要把岑柏言整个烧化。
两个人紧紧贴在起,宣兆皮肤上高热烫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岑柏言身上,那热度仿佛带着火星,要把岑柏言烧着。
“姓宣,你他妈胆子大是不是,借着酒劲儿都敢对耍流氓?”
岑柏言嗓子眼发痒,毫无威慑力地警告句,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欲迎还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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