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嘴唇动动,又在咕哝着什,岑柏言凑过去听,听见他在说“柏言,头疼”。
“你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知道喊疼,”岑柏言哼声,“算你识相,头疼还知道找柏言。”
他脱下自己身上棉衣外套,把宣兆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接着摸出手机叫出租车,拐棍夹在胳膊底下,把宣兆半托半抱着往外走。
“送他去医院,你们自己玩儿。”岑柏言和陈威打声招呼。
“柏言!”罗潇潇大喊声。
宣兆面色潮红、双眼水光淋漓,身上薄薄衬衣皱得不成样子,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脖颈,也难怪这黄毛想入非非。
岑柏言心头那股火越烧越旺,要不是怀里这瘸子站都站不稳,他恨不能把这黄毛脑袋按小便池里拧三圈。
那黄毛看宣兆眼神愈发露骨,岑柏言环抱在宣兆腰间手臂个用力,把宣兆整个抱起来,宣兆脚尖忽地离地,下意识抱住岑柏言脖子。
岑柏言把宣兆放在墙角,用自己高大身躯隔绝黄毛蠢蠢欲动视线,接着稍稍偏头,盯着那个黄毛轻轻笑,冷声道:“再不滚,让你这辈子没法当上面那个。”
黄毛忽然后背凉。
晚有艳遇啊?”
岑柏言懒得搭理这傻|逼,倒是宣兆,歪着头眯着眼打量那个黄毛会儿,
紧接着轻轻勾唇:“柏言?”
岑柏言:“.你他妈看清楚,老子在这儿!”
黄毛:“就出来上个厕所,还有这种好事?”
岑柏言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想搭理她,抱着宣兆头也没有回。
在他怀里,宣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没有丝毫醉态。
高烧不退是真,酒醉却是假。
与此同
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撑死也就二十出头,但他眼神却戾气十足,又冰冷又犀利,像只护着自己领地猎豹,好像自己再多看眼他怀里那个人,就要被他撕碎吞干净似。
黄毛连尿都没敢放干净,手腕抖抖,提溜着裤带就跑。
宣兆后背倚着墙,疲惫至极地合着眼,呼吸下轻下重。
岑柏言心说这会儿知道累,总算肯安分?又转念想想刚才他对着那个大傻|逼喊“柏言”样子,心里又实在来气,抬手想给这瘸子脑门上来巴掌,又怕下手重把这小花瓶弄疼。
岑柏言对着宣兆精致脸盯小半响,最后伸出手在他鼻梁上轻轻点:“腿瘸眼睛也不好使?下次还敢不敢认错人?啊?”
宣兆朝黄毛男伸出手,踉踉跄跄就想朝他那儿走,但他烧实在厉害,脑袋成个千斤重秤砣,脚还没迈出去身子就歪,好在岑柏言及时把他捞到怀里。
黄毛嘿嘿两声,露出个下流笑容,搓搓手掌:“没想到这小哥玩儿挺开啊,三人行是没问题啊,帅哥你说呢?”
岑柏言心头涌起股邪火:“滚!”
宣兆抓着岑柏言手臂,靠着岑柏言肩膀,对黄毛轻声喊:“柏言?你是柏言吗?”
“小哥好有情趣啊,还玩角色扮演呢?看你长得这漂亮,没想到挺饥渴啊,”黄毛上下打量着宣兆,“嘶溜”吸下口水,“实话说,不怎做1,当上面那个太累,不过为你,今天就算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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