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人出房间上厕所,二楼楼道亮起灯光微微照亮三楼昏暗,宣兆双眼发亮,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岑柏言上翘嘴角。
“那——”宣兆扬扬手里钥匙,“男朋友,可以开门?”
“准。”岑柏言因为这个称呼耳根发红。
“谢谢你体贴。”宣兆戏谑道。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岑柏言又是声低喝:“等等”。
“‘好’就是‘好’。”宣兆言简意赅。
“说清楚,”岑柏言目光犀利,“别想糊弄。”
这瘸子最擅长玩似是而非、自欺欺人把戏,岑柏言盯着宣兆漆黑瞳孔,恶狠狠地想着要是宣兆敢说出“们继续做朋友吧”这种话,他就——
狠话在心里放到半就前功尽弃,宣兆眼底浮出笑意让岑柏言心头阵阵发热,他自,bao自弃地想算,反正也不舍得真把这瘸子怎样,撑死再往瘸子耳朵上咬口。
“意思就是答应你,”宣兆直视着岑柏言,“答应你继续喜欢你。”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楼道里对站会儿,岑柏言眼底激动和雀跃掩盖不住,空气仿佛凝固般,只剩下湿热且暧昧鼻息紧紧缠绕。
湿气从湿透鞋底往上蔓延,宣兆腿疼得厉害,他刚动动手腕,岑柏言好像生怕他跑似,更加用力地攥住宣兆胳膊。
宣兆:“.”
不知道过多久,宣兆实在站不住,委婉地说:“柏言,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岑柏言实在被宣兆说不理他就不理他前科弄怕,立即皱着眉瞪起眼,恶狠狠地说:“没得商量!你他妈把掰弯,现在要反悔,晚!”
“.”宣兆无奈地轻叹口气,抬眼问道,“还有什没弄清楚吗?”
岑柏言横眉怒目:“你微信说你已经有男朋友,怎回事!?
由于刚才情绪起伏太大,他平稳声音带上丝不明显沙哑,这点几不可察沙哑像片蒲公英绒毛,在岑柏言心尖上最柔软地方挠啊挠,然后落在岑柏言胸膛里,开始嚣张地划定疆土,大张旗鼓地宣告这里已经成为“宣兆”驻地。
岑柏言微微俯身,脸颊朝宣兆逼近寸,两人鼻尖几乎要相抵:“再说清楚点,是哪种喜欢?”
“你以为是哪种喜欢?”
宣兆不过只停顿半秒,岑柏言就迫不及待,手指在门板上敲两下,强势地逼问:“不许反问,快说,是哪种?”
“是要和你恋爱、想要做你男朋友那种,”宣兆沉静地看着岑柏言,“是宣兆写在日记本里、只喜欢岑柏言那种喜欢。”
宣兆抿抿嘴唇,忍着笑说,“是想问,能让把门打开吗?这件事儿有得商量吗?”
“.操!”岑柏言后退两步,悻悻地摸摸鼻尖,下巴抬,企图掩饰下刚才尴尬,于是没好气地说,“开开开,开个门也这磨磨唧唧,能不能利索点儿?”
宣兆低头轻笑,弯腰捡起掉在脚边钥匙,才刚直起身,岑柏言又倾身上来,双臂“砰”下拍在门上,撑在宣兆脑袋两边,气势汹汹地直视着宣兆:“有些事儿还是趁现在弄清楚比较好。”
“嗯?”宣兆挑起眉梢…
“你刚才说‘好’,什好?好什?是什意思?”岑柏言迭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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