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根手指竖在嘴唇边,比个“嘘”手势,扬扬下巴:“先保密。约会得有点儿神秘感,别七问八问,多破坏气氛。”
“好,记住。”宣兆点头,“很有学习意义。”
“哎,你是不是还有个笔记本儿,专门用来写从这儿偷学来恋爱小技巧啊?”岑柏言斜觑着宣兆,戏谑道,“什时候拿出来分享分享,咱们共同进步。”
“这个倒是没有,”宣兆依旧是副四平八稳样子,偏头看着岑柏言,笑笑说,“不过记录下你五次失败恋爱经验,作为反面教材警醒自己。”
“.操!”岑柏言笑骂句,“他妈就不该那实诚。”
对他来说,宣兆用他用过吸管,就是他标记宣兆种方式,只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宣兆察觉到岑柏言呼吸略微有些加重,抬头问:“怎?”
“没事,”岑柏言手指摩挲着宣兆手腕内侧,“再喝口?”
“.”宣兆摇头,“不,在外面上厕所不方便,少喝点。”
“那把这吸管拆给你叼着玩儿吧。”岑柏言看着沾着水渍吸管口,“怎样?”
言眉头皱,这味儿也没多甜啊,比吸管味道差多。
这个想法出现,岑柏言又被自己肉麻阵恶寒,旋即在心里无声地叹口气,真就被这小瘸子拿捏得死死!
“你拿着吧,不渴。”宣兆试图顺势把这个牛奶塞给岑柏言。
“不行,你再喝口,”岑柏言强势地抓住宣兆手腕,把奶瓶推回去,“这口感是不太好,你再喝口就行,赶紧。”
“.”宣兆觉得再喝口他就该忍不住呕吐,推辞道,“喝不下。”
快递站在背街小路上,没什人经过,往前几步就是个十字路口,那讨人嫌熊孩子不知道从哪个旮瘩角窜出来,举着歪嘴哆啦A梦气球,朝岑柏言做鬼脸。
“.”宣兆没应付过小孩子,转头问岑柏言,“你们认识?”
“你小子!”岑柏言气不打处来,佯装要打他样子,“把鞋踩脏
空气陷入安静,宣兆表情有些僵硬,面对着岑柏言充满期盼殷切注视,斟酌着想说些什,又不知道该怎说。
话甫出口,岑柏言就意识到自个儿确实是够有病,懊悔恨不能把舌头咬,赶紧抢过牛奶瓶扔进垃圾桶:“没事儿,说着玩儿。”
“嗯,也是听着玩儿。”宣兆抿着嘴唇轻轻笑。
这瘸子这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些什来,岑柏言耳根子烫,抓着宣兆手揣进口袋里:“走,带你去个地方。”
宣兆眉梢挑,问道:“什地方?”
“再喝口,”岑柏言出乎意料地坚持,几乎是半强迫地把吸管往宣兆嘴唇里塞,“就口。”
宣兆实在推不开,抬眸无奈地看眼岑柏言。
他还是有个习惯,在喝什东西前舌尖会轻轻舔下唇珠,然后才抿住吸管口。
岑柏言眼也不眨地紧盯着宣兆嘴唇,直到看见他才叼过地方被宣兆含住,顿时全身血液都叫嚣着滚动起来,心脏在胸膛里“怦”地跳个不停。
这种感觉过分奇异,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启齿隐秘快感,岑柏言终于明白自然界里雄性生物为什会有标记所有物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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