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心说操!他果然什都看出来!
“如果可以早点认识你就好,”宣兆垂下头,声音低到近乎呢喃,“你不会像他们样孤立、笑话、把书包扔到走廊里,你会救。”
宣兆脱外衣,低头时候露出截白皙脖颈,有种惊心动魄脆弱感。
岑柏言喉头酸,想要说些什,嗓子眼又像被紧紧攥住。
“你可以亲下吗?”宣兆缓慢地抬起头,“就当——救救。”——
“明天再带你去约会,今天先回家。”岑柏言指腹揉捏着宣兆后脑,“好不好?”
宣兆闭上眼,在岑柏言怀里轻轻点点头。
他告诉自己他对岑柏言依赖、留恋也不过是计划中环而已,他每步都是为让岑柏言爱他、爱他、更加爱他,岑柏言越需要他,他胜算就越大。
他已经过十七个没有温度冬天,没理由今年就熬不过去。
回到大学城小屋,岑柏言关上门,细心地插好插销。
安抚道,“宣兆怎这厉害,还会救人,给宣兆颁个见义勇为锦旗好不好?”
“柏言,”宣兆声音有些艰涩,“真没事,没有受伤。”
“没受伤怎,没受伤就不能抱你,”岑柏言把宣兆拢进他风衣里,“看把你吓得,腿都软。”
被强行安排“腿软”宣兆:“.”
“你救那个小屁孩儿,来救你。”岑柏言附在他耳边说,“腿软走不动道是不是,们回家。”
海星!评论!哦吼吼!
发现大家都很期待柏言发现真相嗷,等啥时候搞个破镜进度条
宣兆靠在墙边,安静地注视着岑柏言。
“是不是哪里碰着?”岑柏言还是不放心,“你坐下,给你检查检查。”
“柏言,你刚才是不是想亲?”宣兆突然说。
岑柏言愣。
“喝牛奶时候,那根吸管。”宣兆轻轻笑,提醒道。
宣兆浑身僵——
岑柏言来救他?
他心底突然涌起股强烈恨意,讥讽地想岑柏言怎敢说出这种话,他是因为谁才变成今天这样?这股恨意甚至让他清俊面容稍稍扭曲,上齿死死咬着下唇。
然而,身体传来温热触感却让他产生种可以称之为依恋感觉,他本能地想要往岑柏言怀里缩,仿佛这件风衣就真可以在这个难捱冬天庇护他、拯救他。
宣兆觉得自己就好像被撕裂,半是扭曲激进他,另半是平和懦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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