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照顾,喜欢,”岑柏言说,“好喜欢,照顾,你和。”
宣兆忍俊不禁:“话都说不清,喝多少啊?”
“兆兆,”岑柏言小声喊他,攥着他手按在心口,“兆兆,照顾你,你也照顾,永远永远,好不好?”
宣兆顿,指尖微微蜷缩。
岑柏言脑袋发沉,没有注意到宣兆不自然:“今天晚上特别想你,很想很想。”
宣兆窝在床边懒人沙发里翻译文件,腿上搭着毛毯,闻声抬头笑:“回来?”
岑柏言心念动,身寒气在这个笑容里迅速褪去,他脱掉大衣扔到边,三两步迈到宣兆身边,单膝跪地,紧紧把宣兆搂进怀里。
宣兆怔,手里笔“啪”掉在地上,文件也散落地。
“想你,”岑柏言埋首在宣兆颈窝,深深吸口气,“好想你。”
他身上带着淡淡酒气,宣兆说:“喝酒?”
激刺激她,让她再疯点。”手下人如实汇报。
“那些照片”是万千山和岑静香恩爱合影,宣兆在手机上张张翻动着,其中张是家四口全家福,岑柏言英俊硬朗笑脸让宣兆觉得无比刺眼。
“王太保还说.说.”手下人在耳机那头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
眼镜片反射着台灯冷白光,宣兆眼神比灯光更加冰冷:“说什?”
“那个女人教王太保个法子,如果宣太太身体还不错,就威胁太太说弄死你那个残废儿子。”
“又说胡话,”宣兆推推他,“去给你煮醒酒汤。”
宣兆在厨房忙碌时候岑柏言就从后面抱着他,这家伙醉醺醺,比平时更黏人,和只大型犬似。
喝过热汤之后岑柏言嚷嚷说困,趴在宣兆床上怎也不肯挪窝,他肩宽腿长,沉得要命,宣兆挪不动他,最后只好宣告放弃,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等岑柏言睡着,宣兆坐在床边静静看他会儿,轻手轻脚地出小屋,去岑柏言那间房睡觉。
灯光熄灭,万籁俱寂,
“就点,”岑柏言说,“没醉。”
宣兆偏过头,看见岑柏言泛红耳廓,这喝肯定不止“点”。
“去给你煮点陈皮,”宣兆轻轻拍打岑柏言后背,“解酒驱寒。”
岑柏言低笑出声,全身重量都压在宣兆身上,鼻尖抵着宣兆:“你在照顾。”
“你重呀.”宣兆手掌抵着岑柏言,掌心感受着从岑柏言胸膛传来微震,无奈地说,“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宣兆反而颇有兴致地挑眉:“哦?她终于想起还有这个人?”
也许因为他是个残疾,加上万千山恨不能没有他这个儿子,岑静香从来就没把宣兆放在眼里过,兴许是断定个瘸子造不成什威胁,让他在外头自生自灭。
“东家,这个王太保怎处置?”手下人问,“要不要设个套*他,让他进局子蹲几年?”
“不用,岑静香给他两万,你给他十万,让他接下来十天,每隔两天去疗养院前台登个记,”宣兆右手揉捏着左手腕骨,嘴角噙着丝笑意,“除夕那天早,按接下来说做.”
岑柏言抬头看见三楼窗口透出微弱灯光,身上瞬时暖,他呼口哈气,半秒钟都不愿意多等,大步跑上三楼,拧开门喊道:“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