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歪歪头,又轻轻眨下眼:“都用来想你。”
“操!”岑柏言仿佛心口中箭,在大床上滚两圈,看着宣兆脸,只觉得心痒难耐,浑身又热又胀,意有所指地说,“小宣老师,要受不,要炸。”
“受不,就忍着,”宣兆轻笑出声,指尖点点岑柏言嘴角,恶劣地逗弄他,“小朋友。”
这段时间宣兆当然也没有闲着,他拜访外公当年生意伙伴,牵关系联系伤万氏几个核心人物。
万千山被海外调查和王太保搞出来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疏忽对公司管制,宣兆韬光养晦这久,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个绝佳机会。
夫妻两人相视笑,看着属实恩爱又美满。
岑情回到房间,趁着脸上泪痕没干,往鼻尖和眼皮上拍点腮红,她很满意自己现在楚楚可怜样子,录段视频发给卓非凡:“都这样,你还要去看那个什雕塑展,你就不能来陪陪吗?你再不来,以后都不会理你!”
隔壁房间,岑柏言冲个澡,裸着上身,边拿毛巾擦头发,边给宣兆打过去视频电话。
这栋房子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岑柏言每秒钟都过很疲惫,只有看见宣兆脸、听见宣兆声音,他才能觉得舒坦点儿。
“你衣服呢?”宣兆接通视频,第眼就瞧见大片结实胸肌,他耳根烫,“穿好再说话。”
蛇灵石被挪到万千山书房,折耳小猫则是在除夕夜当晚就被岑情扔出家门。
岑柏言勃然大怒,在别墅区挨家挨户上门询问,好在找到这只小猫,小家伙被户爱猫人家捡,在新家活泼又健康。回到家后他质问岑情,这冷天气,万猫被冻死怎办?
岑情耸耸肩膀:“什怎办,清洁工看见会收拾。”
岑柏言气得手抖,他终于意识到,岑情已经不是任性那简单。他押着岑情去看心理医生,岑情又哭又闹,岑静香教训岑柏言,说家里好容易才安生,你又要弄得乌烟瘴气吗?!
万千山出来打圆场:“柏言啊,你妹妹还是个孩子,你对她太严厉.”
宣谕这次发病源头找到,隔壁病房人在
岑柏言那张英俊硬朗得过分脸出现在镜头里,乌黑发梢滴着水,痞笑着说:“害什臊啊,又不是没见过,你还躺上边睡过觉呢,这才几天啊就忘。”
宣兆红着脸,义正言辞地斥责:“恬不知耻,脸大如盆,呸呸呸。”
岑柏言愉悦地大笑出声,整天燥郁和压抑统统扫而空,他仰躺在床上,注视着屏幕上宣兆白皙秀致脸颊:“你今天都干嘛,想没?”
宣兆平静地回答:“吃饭睡觉喂狗,看书散步打游戏,这些占用百分之十时间。”
岑柏言问:“还有百分之九十呢?”
他们又在表演其乐融融家三口,岑柏言冷眼旁观这切,只觉得荒谬至极。
“你们再这惯着她,迟早有天要出事。”岑柏言扔下句,扭头上楼回房间。
“爸,妈,你们看哥呀,她怎这说。”岑情含着包眼泪。
万千山揽住女儿肩膀:“好好,小公主,不哭,心疼死。”
岑静香给她擦擦眼泪,对万千山娇嗔道:“你呀,就是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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