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像把最锋利刀子,“扑哧”捅进岑柏言身体里,心脏位置传来阵剧痛,他捶捶左心口,深深吸口气。
他像个瘾君子,急需能够缓解疼痛药物,而宣兆就是疗愈他药。
宣兆,宣兆,对,找宣兆。
他克制很多很多天,然而这个名字旦在脑海里出现,仿佛操纵着千百万只小虫子往他身体里钻,无孔不入,他指尖微微颤抖,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就看眼,看眼就够,看眼就能彻底不爱他。
在点下“相册”那秒,指尖猛
罪魁祸首?竟然成罪魁祸首?
岑柏言看着发狂妹妹,忽冷笑声。
到底是谁疯。
岑柏言离开那个“家”,顺着小路不知道走多久,直到天色昏暗,他才觉得有些累,找个花坛坐下来。
宴会那天,胳膊上伤已经结痂,由于处理不得当,恐怕要留疤。
奔跑,主人们聚在边聊天,岑情趁着没人注意,抱起只小博美躲到灌木丛后,拽着小狗后腿摔打,甚至用尖利树枝捅小狗眼睛和嘴。
更多录像被调取,这已经不是岑情第次凌虐动物,这段时间频率尤其高。
岑柏言蹲在家门边抽五根烟,既痛心又懊悔,岑情走到今天这步,他并非没有责任。
从小到大,他和万千山直都不算亲厚。小孩子是最敏锐,虽说名义上万千山是他和小情爸爸,但他能感觉到万叔叔对小情和对他是不样,他们之间始终像隔层什。所以岑柏言不爱在家里待,动不动就往陈威家跑,陈威父母总玩笑说要不你改名叫“陈柏言”得;他陪伴在岑情身边时间太少,他总嫌弃岑情娇滴滴,在学校里也躲着她,他甚至不知道岑情是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去给邻居们赔偿道歉,次日要带岑情去看心理医生,岑情尖叫着说:“没病!有病是你!你是变态!你和个男人谈恋爱,那个男还是们家仇人,要不是你,爸爸就不会走,公主裙也不会脏!”
他垂头看着那道丑陋伤痕,越看就越恶心。
岑柏言啊岑柏言,你身高八五,长得也不错,上是名牌大学,走哪儿都是个青年才俊,收到情信摞起来得有层楼那高,你怎变得这狼狈?
优越家境是从别人手里抢来、偷来,温柔婉约妈妈是假,儒雅温和继父是假,娇俏可爱妹妹是假,什都是假。
他度以为他拥有宣兆,拥有属于他真实,然而宣兆狠狠给他个耳光。
宣兆.
岑情说那些蠢狗看着就恶心,脏狗就是脏狗,不配和人生活在起,姓宣都是脏狗,她虐狗时候想着宣兆脸,她要把宣兆捅瞎、捅成哑巴,看他还怎勾引男人,还怎破坏别人家庭!
岑柏言忍无可忍,抬手扇在妹妹脸上——
这是他第次对岑情动手,他气得浑身发抖,但手上是留力,这个力道伤不着岑情。
岑情愣两秒,紧接着放声大哭,高喊着“恨你”,要岑柏言滚。
“爸爸要把钱都留给那个怀孕贱|婊|子,你就是罪魁祸首!”岑情操起个玻璃烟灰缸,狠狠砸在岑柏言身上,“你不走爸爸就不会回来!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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