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岑柏言眉心微蹙,“不是。”
“什不是啊!你他妈到现在还护着他是吧?”陈威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报复心理那强,能这轻易就放你?说你怎不长记性呢,你忘你当初是怎被他耍得团团转,是怎为他——”
后面话岑柏言就没有听清,他脑子里“嗡嗡”响作团,直极力遮盖着那块遮羞布被猛地掀开,连夹烟指尖都在战栗
回宿舍,陈威气得双眼直冒烟,插着腰说:“操!不会又是杨烁那傻|逼搞你吧?”
“不至于。”岑柏言叼着烟,淡淡道。
“也是,他妈上星期都来学校给他办转学,他应该干不出这事儿,”陈威摸着下巴盘算,“那还能是谁犯|贱啊?在你要出国节骨眼儿上给你弄出这档子事,存心不让你走啊!”
岑柏言指尖弹两下烟灰。
“操!不会是小宣老——宣兆那个死骗子吧?!”陈威拍双掌。
套路还是那个老套路,又有人往校长信箱投封信,说像岑柏言这种品行不端正同|性|恋,拿着国家资源出去留学,恐怕会落人口舌。
这封信和上回还不太样,除揪住岑柏言性取向这点,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岑柏言是如何为个男人弃自己亲生母亲和亲妹妹于不顾。
岑柏言又被叫去谈下午话,被做下午思想工作,主任委婉地提醒他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你是个可造之才,可不能因为这方面风言风语影响发展。
岑柏言看眼墙上挂钟,上课时间快到,他懒得在这儿耗,甭管领导说什,他都“嗯嗯您说对”。
主任看他这油盐不进样子,就和拳头打在软棉花上似,顿时更加恼怒,板着脸说:“听陈威说,你和中医药大学那个研究生已经分是吧?”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岑柏言下意识地心头跳。
陈威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他,分都分,还他妈要来恶心你,真是操!”
岑柏言深深吸口香烟,借着尼古丁味道来麻痹自己其他感官。
他仰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烟圈:“不是他。”
陈威就好像没听到似,自以为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像他这种不择手段人,有什事儿做不出来。可听爸妈说,他现在和他爸斗得那叫个厉害,抢人抢地抢资源,就连自个儿亲爹都不认.他之前那利用你感情,看到你没他还过得这好,还能去国外学习,他那种变|态肯定不爽啊,肯定是他要搞你!”
岑柏言摆出来乖巧笑容僵下,停顿两秒后回答:“嗯,分。”
“真分?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教导主任脸“早知道”表情,堂而皇之地说教,“两个多月前,你被举报那回,你在这儿和怎说?还以为你要和他天长地久呢,现在还不是分。要说啊柏言,你这样好苗子,赶紧收收心,别和外校那些不三不四人来往,好好做学术搞研究.”
“老师,”岑柏言抬头,浓眉下两道眼神透露出几丝锋利,“失个恋而已,这在学校里很正常,您不必这样上纲上线吧?”
主任噎:“你这孩子怎不听劝呢!”
岑柏言微微欠身:“还有晚课,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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