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放弃这个想法,即便那边有他更钟意研究方向,但在海港读大学也是样,最重要
是,更方便照顾宣兆。
窗外月色清朗,宣兆仰头凝视着岑柏言,笑着说:“希望岑柏言永远可以做喜欢事情。”
岑柏言喉头上下滚动,弯腰和宣兆平视,沉声说:“喜欢你。”
“又不会跑,”宣兆凑过去,用自己鼻尖蹭蹭岑柏言鼻尖,“要不然你把绑起来,是不是就放
龚巧下楼去买吃,陈威虽然爱和她吵,但总归不放心她个女孩儿大晚上自己出去,于是也跟着道去
。
宣兆靠坐在床头,嘴里哼着歌,岑柏言眉梢挑:“把你乐,检讨写完吗?”
“写完,”宣兆点点头,从枕头底下抽出张A4纸,“这个。”
岑柏言接过来略略扫眼,瞬间愣愣,通篇竟然全是英文。
是不长教训,于是他板着脸:“该!”
“膝盖都青,”宣兆扒着窗沿,“要擦药水,力气不够,没人帮忙话肯定好不。”
说完,他还垂眸叹口气,模样看着怪可怜。
虽然明知道他这样儿八成是装,但岑柏言还是举白旗投降,认命地回到病房。
宣兆靠着窗边,背靠着热烈阳光,对岑柏言笑得眉眼弯弯。
心。”
“怎绑?”岑柏言问。
宣兆垂眸笑笑,耳垂在月光映照下泛起丝薄红,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小盒子,天鹅绒质地。
岑柏言瞬间僵住。
“虽然搞这套有点土,”宣兆笑着说,“不过——绑住吧,岑柏言小朋友。”
宣兆说:“有些粗糙,只有个大概。”
岑柏言才看完第行,忽然愣下。
这根本就不是什检讨,而是宣兆为岑柏言拟封转学自荐信。
“现在走申请程序还来得及。”宣兆说,“就是时间有点紧张。”
“你写这个干嘛。”岑柏言皱皱眉头,“不打算出国。”
岑柏言罚宣兆写检讨,宣兆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表示写,定好好写。
于是他下午都在伏案写东西,还藏着掖着不让岑柏言看。
当晚,陈威和龚巧又不约而同地块儿来探病,也毫不意外地吵起嘴。
宣兆也觉着挺稀奇,他这个妹妹从小到大就没和人红过脸,独独每次都被陈威气得不轻。
陈威嗓门大,吵得岑柏言头疼,宣兆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心情很好地提出想要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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