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龚巧这抗拒异性触碰是这个原因,难怪宣兆和岑柏言连让她自己个人从医院回家都不放心。
“没关系,也应该道歉。”龚巧垂下头,看着自己被风吹动浅蓝色裙摆,“你后来直骑车在后面送回家,都看到。”
陈威难得羞赧,摸摸脑袋说:“应该,像这有绅士风度人对不对?”
龚巧“扑哧”下笑出声:“你还闯两个红灯呢,全都看到。”
“靠!”陈威笑着说,“不愧是搞艺术,真有眼力见!”
“绑住,跑不。”岑柏言正大光明地炫耀,紧接着摇摇手,他手指头上也戴着个模样戒指。
宣兆由于要复建,戴着戒指不方便,于是岑柏言就拿条红线穿着戒指,让宣兆带在脖子上。
他绑住宣兆,同时也心甘情愿被宣兆绑住。
龚巧抿着嘴笑,陈威做个呕吐动作:“真受不你俩。”
长辈们没有参与小朋友们聚会,让他们四个自己闹去。预订餐厅离这里不远,只有不到五百米,于是宣兆没有让司机来接。
,没好气地说:“你怎来?”
“他们说来给你庆功,”陈威笑得没个正形,“这种能蹭吃蹭喝好事儿,怎能落下啊!”
“没皮没脸,”龚巧从鼻子里哼声,“烦不烦。”
“想吃点什,你柏言哥买单。”宣兆坐在轮椅里说。
陈威脸惊讶地看着岑柏言:“你买单?你现在不就是个吃软饭吗?你买什单?”
龚巧平跟凉鞋走起路来会发出清脆踢踏生,陈威扭头看看龚巧,小姑娘走在树下,斑驳光点掉落在她身上,随着她迈步动作跳跳。
他还是第次这认真看个女孩
岑柏言推着宣兆,顺着林荫道慢悠悠地走在前面,陈威和龚巧并排走在后面。
龚巧踢开脚边块小石头,声音低几不可闻:“你都知道?”
“…上网查,”陈威想个女孩子身上发生那糟糕事情,定是不希望别人提起,于是囫囵带过,“网上查信息就出来,不是故意想窥探你隐私,就是很多新闻——”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懊恼地拍额头:“算,这人嘴笨你是知道。”
“没事,不介意,哥和说,没有做错任何事,什时候都不需要觉得不能抬头。”龚巧落落大方地说,“最开始也很怕,连学校也不敢去,后来慢慢就好。但有时候还是有些…算,怎也嘴笨。”
“那天对不起啊,”陈威舔舔嘴唇,“不知道这些事,才说你不识好歹。”
“滚你大爷!”岑柏言抬腿就是脚,“老子五月参加建模比赛发奖金,现在身家五位数,你懂个屁!”
“赚个万块钱把你得瑟,”陈威嗤笑,“今儿顿就给你吃穷喽!”
“随你吃,”岑柏言微微弯下腰,只手搂住宣兆肩膀,“现在有固定饭票。”
陈威被酸“啧啧”两声:“小宣老师,这男公开吃你软饭,要是你就受不,腿好秒钟都不带歇地溜号!”
还不等宣兆出声,岑柏言先得意洋洋地哼哼两声,在宣兆脖子上勾,从他衣领里挑出来根红线,上面系着个简约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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