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要说明1下,平行宇宙架空故事,所以没有疫情不用做核酸可以不戴口罩到处跑(防杠(流下心酸眼泪-
明天休息
翟蓝暗自冷笑,又忍不住辛酸,可他半晌却没听见那人继续向前。
“喂。”
什重物落在桌板上。
翟蓝睁开眼,他有轻微近视,好不容易聚焦看清面前多个苹果。还有个人,站在小桌板对面压下板凳就坐。
雪光反射片墨绿,深色却突然比阳光还惹眼。
翟蓝半张脸贴着冰凉桌板,双手自然下垂。
有点羡慕那愣头青,虽然他没分寸,不太考虑别人感受,涉世未深,还有时嘴欠,想法油腻……但他这轻易就加入两个大叔,他们聊球赛,聊家乡旅游胜地和特产,还交换联系方式说要给彼此邮寄礼物。
翟蓝做不到。
他甚至做不到跟游真打招呼,再问他:“你是不是‘绿风’那个吉他手?”
哪怕其实答案十拿九稳。
游真下结论,顺手把掉下来被角掀回原处,然后多事不如少事地坐回原位。他单手托腮,车窗磨损,让倒影不太清晰。
脱离刚出发那时候茫然,游真心静不少,忽然想:“这车厢真有意思。”
妻管严,和事老,愣头青。
……还有个小哑炮。
青藏高原地图广袤,人口稀少,停站点也有限。
游真问:“能坐吗?”
碎发遮着那双充满戒备微圆眼睛,里面闪过道微光。
半晌,翟蓝有气无力地开口。
“你……有没有充电器?”
作者有话说:
封闭太久,平时在熟悉地方不觉得,现在才发现真快丧失正常沟通能力。
翟蓝闭起眼数着心跳——这能让他找点事做,避免不自觉钻牛角尖——眼睛偶尔被雪光扫过,随火车行进时颠簸频率偶尔晃,成暂时趣味。
有人走过翟蓝,脚步在他身边却停。
翟蓝没动,感觉有点好笑。他猜测对方驻足这是因为自己姿势很奇怪,手垂直,歪着头脸安详,会让人想确认是不是还活着但多半也不真理他——哪有那多猝死,就算真遇上,估计也明哲保身多。
就像最开始,发现他爸躺在酒店那个清洁工,慌乱之下没有拨打120。后来法医说他错过黄金抢救时间,否则还有线生机。
过西宁,下个站是800公里外德令哈。火车从西宁出发时还阳光灿烂,行程将近7小时,等抵达德令哈就已经披星戴月。
万物复苏四月,高原却只有岩石裸露戈壁,漫无边际黄沙,快六点依旧亮得没有丝阴霾天空,与春意隔绝彻底,枯绿草甸都显得足够奢侈。残雪更多,连绵起伏山脉被银白覆盖,越往腹地走阳光越亮,可也越凄凉荒芜。
晚餐时间,不少人都去餐车,列车临窗边座位空出许多。
翟蓝找个相对安静角落,趴下。
被陌生人拉进场没什意义谈话固然尴尬,但所有人笑着闹着,见如故,他却好像永远无法加入——这滋味更加让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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