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无条件对好,没这个义务。”翟蓝说,颓废地低下头,“没那惨,还剩下许多资本可以荒废段时间,甚至和很多人相比已经很优越。但背后是空,不敢想,随时会塌。”
游真游真站在原地没动,如同尊俊美雕塑失去感情。手脚无力,他极少像现在这样仿佛做什都不对。
“为什不能无条件对你好?”
“接住你啊。
他们都分享过足够隐私痛苦,安慰对方总有颗独有星星。
翟蓝怎能说这种话。
“也许你看现在过得不错,但冷静下来就止不住地想以后到底该怎办。你比……过得快乐,没有烦恼。所以不要总觉得好像也可以和你样,对有些……”翟蓝思绪有些混乱,他快不知道自己说什,“不想贴着谁,更不愿意被人轻视。”
“从来没轻视过你。”游真喃喃地说,“只想帮你。”
该怎帮翟蓝?
到最后只会身心俱疲,反而对自己是种折磨。
游真说:“不喜欢就不要做。”
“喜欢。”翟蓝强硬地说,“你不要替做决定。”
果然,游真无可奈何站起身,准备走:“没有谁会替你做决定,但是希望你做真正喜欢事这样才会开心,才会肯定自己。”
“你又懂什?”翟蓝看他,“你和,根本不样。”
已经无忧无虑。
“其实……”游真看向他,情侣专座让他们说什都像耳语,“就算要自己交学费,也不定折腾得这累,你可以找——”
“找你吗?”翟蓝早猜到他会这说似,“但不想欠人情。”
游真:“这不叫欠人情……”
翟蓝反问:“那叫什?们是什关系?”
借他学费,借他生活费,再花几年时间等他念完书,找到工作,点点还清?
游真觉得无所谓。
但翟蓝不可以,他喜欢游真,这让他更加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游真对“朋友”好。哪怕哪天美梦成现实和游真在起,他也不想物质上亏欠谁。
“对你而言确实是举手之劳。”少年固执地说,“对呢?”
墙上有时钟,秒针转动每下都是声清脆光阴流逝警醒。
迈出脚步被拉住,游真很少听见翟蓝语气嘲讽,回过头时眼中甚至有惊讶。
声音都变调:“不样?”
抬起头仰视角度会让翟蓝眼睛留白变多,嘴角下撇,表情不自禁地委屈又倔强。他已经意识到那句话刺伤游真,但反复博弈关键阶段,翟蓝不许自己认输,强撑着面子:“你让不要着急,但是你理解不现在有多慌。”
游真看他,震惊过去后,眉梢微抬:“理解不你?”
可最初他们不是觉得对方最合拍?
又来,他竖起浑身刺,把不久前浪漫又虚假泡泡毫不留情戳破。
“只是想帮你。”游真恳切地说,“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可有些时候……没有其他意思,就觉得……你明明不喜欢当老师。”
他们那解对方,游真当然知道。
就算在丹增面前表现得再积极,翟蓝耐心大都来自于他对丹增本人有着无限包容。换个人,说不定立刻原形毕露。
翟蓝是刺猬,是猫,随心所欲性格和责任心不能支撑他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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