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玲尔在两三步间窜到吴思城面前,纤瘦身躯对比吴思城如同柳枝对照棕熊。
下秒,柳枝狠狠勒紧棕熊,把其拧出杀猪般痛呼。
“田老心,你还敢出现!离家出走几天啊?你妈找你几天?不回电话,你还不回电话你!”廖玲尔拧住吴思城耳朵,因为身高差,她不自觉地踮起脚,但气势却猛得像个两米二壮汉。
“叛逆期不起是吧!翅膀硬是吧!还拿个袋子,用来装什啊?用来装你骨
吃冰之余,蓝山也没忘记正事,他眼睛四处瞄着,时刻警惕吴思城会不会带着帮小弟窜出来。
他动作过于畏畏缩缩,以至于柏舟看他好几眼,思索这小子是不是要干什坏事,现在先来踩点。
再过个小巷就到公交站,切风平浪静,蓝山心情安定些,挖起大勺冰,刚要往嘴里塞,就见吴思城闪现般,堵在不远处。
“草!”蓝山手抖,勺冰直接掉地上,他没来及心疼,就见吴思城沉着脸,往这边逼近。
蓝山反应迅速,上前下把廖玲尔挡在身后,柏舟随之而动,换位站在蓝山面前,把两人都挡住。
“去嘛,个人喝不完两杯……”廖玲尔正怂恿着,肩膀忽然被人轻拍下。
“放学起走吗?”蓝山拎着水壶,带着冷漠柏舟,笑着插入对话,“你说那个碎冰乐在哪里呀,也想吃。”
“欸——”他忽然出现,把同伴吓跳,廖玲尔倒是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好呀,有人主动凑单,没意见。”
她看向柏舟,耳尖红红,声音也低些,却还是很大方问:“你起吗?”
柏舟说:“嗯。”
可能戳到吴思城痛处,他猛地变脸,甩下句“关你屁事,傻逼”扭头走。
蓝山跨在车上,他想起来,自己前世是听闻过这位吴思城。
知名少管所法制咖。
年纪不大,犯事不小。
他是怎进去,要给谁送鞋……
然而他们都没廖玲尔快。
“怎?”
廖玲尔勺冰塞到嘴里,好奇地从两位少年身后探头,看清来人,下静止动作。
下秒,蓝山和柏舟只觉得耳侧凉。
静湖天鹅化身草原鹰,从他们身边迅速掠过,带起阵劲风。
“他起。”蓝山笑得更灿烂,他稍稍凑近廖玲尔,用并不悄悄声音悄悄说,“没事,俩买份,让他单独买。”
柏舟冷淡地看着两人“密谋”,手里水壶转圈,把蓝山拎起来带走。
放学后柏舟和蓝山把车停在学校,与廖玲尔起去便利店。三人按说只买两份碎冰乐,但在分配上有调整,蓝山和柏舟吃杯,廖玲尔自己杯。
碎冰乐就是汽水冻硬打碎,吃着过瘾,但没什味道,柏舟象征吃两勺不吃,剩下蓝山和廖玲尔哼哧哼哧地继续刨冰。
吃太多冰,蓝山舌头开始发麻,但柏舟罢工,他看着剩大半杯心疼,便硬着头皮继续塞。
ring——
柏舟伸手越过蓝山,按响铃:“走吗?”
“噢。”蓝山最后看眼吴思城离开方向,抬脚往学校驶骑去。
“今天放学去便利店吗,碎冰乐买送。”午饭时间,廖玲尔打着水,问身侧同伴。
“不吧,减肥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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