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
舍友:“少玩点手机,实在疼得不行要两片止痛药。”
蓝山:“要两片止痛药。”
柏舟:“要。”
舍友:“宝宝好想你。”
蓝山说:“现在怎样?”
“刚做两套卷子。”柏舟咳嗽声,“头疼。”
“生病还做卷子啊。”蓝山说,“这不是自找不舒服吗。”
“只是感冒。”
“不然你还想发烧吗?”蓝山没好气说。
边把烦恼掏出来给自己添堵。
今天接应来得有点晚,蓝山也不急,坐在岩壁边踢着脚,山雾从他眼前飘过,他叹气道。
柏舟,唉……
柏舟显然没意识自己给蓝山添多少苦恼,照常给蓝山打电话,频率频繁得让蓝山怀疑学校是不是取消管制手机制度。野攀训练繁重,蓝山因祸得福,累到忘尴尬,接起电话都是虚无地应答,两人鸡同鸭讲番,倒是别样和睦。
今日也是,蓝山下训练洗完澡,躺在床上放空,不承认等柏舟电话。
蓝山学出惯性,想也不想张嘴就来:“宝宝好想你不是!呸呸,这句没有!”
柏舟:“嗯?”
蓝山还在辩解,但切辩解都很苍白,他嚷着,手舞足蹈在床上打套拳,电话那边柏舟闷闷开始笑,笑完再开口,说:“咖啡崽,也想你。”
声音低低,传声筒过来,把蓝山烫没声。
“没有想你。”他凶巴巴地说,“晚安,挂。”
柏舟说:“生病,你还凶。”
蓝山觉得他语气不对,话题也要往奇怪地方转,他想扭回来,但柏舟感冒,病人任性点是没问题,所以他说:“你想怎样?”
柏舟说:“温柔点。”
蓝山被难住,他这辈子就没和温柔这个词沾边,不过幸亏他身边有个案例,舍友在隔壁床轻言细语,蓝山耳朵竖,听见他很温柔地说:“多喝热水,早睡觉。”
蓝山懂,依葫芦画瓢:“多喝热水,早睡觉。”
舍友早在旁边打起电话,这个年龄男生煲电话粥除恋爱还有什,蓝山知道他有个女朋友,还和自己炫耀过,说长得很漂亮,还是青梅竹马哦。
蓝山敷衍地嗯嗯,心想你“哦”什?谁还没个漂亮竹马。
漂亮竹马终于来电,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哑,听就是感冒。
“怎又生病?”蓝山无奈,柏舟体质也不差,但不知怎就是格外容易招风寒,他自己又不在意,大冬天穿件薄毛衣就敢到处跑,反复说才肯套件外套。
柏舟咳嗽声:“早上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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