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怎愁眉苦脸?”柏舟瞥他,问。
“难得轮到你说人愁眉苦脸。”黄煜唉声叹气,“早恋泡汤,好不容易前两天和她说几句话,现在又没戏。”
他初恋,或说初次暗恋是个音乐生,声音好听,笑起来有酒窝,蓝山见过那个女孩子,说挺可爱。
有酒窝是可爱。
柏舟拿起手机,蓝山没再回消息,屏幕亮会儿熄,光滑黑面反射出他薄而平嘴角。
“好嚣张。”黄煜站在旁,扭头笑,“柏哥干他。”
柏舟平淡说:“你怎不上?”
黄煜家境很好,父亲在香港开私人银行,时常带他和些商界大佬接触,可以说是实打实富二代。
有钱有势富二代却十分亲民,不仅成绩靠自己努力,连看不顺眼找人麻烦都很礼貌,黄煜拉长声音,说:“这不——还没找到理由吗。”
柏舟听出什,平平说:“你是说他会找麻烦?”
关系户。
柏舟早在十年前就领教过关系户威力,十年里更是收获不少与各种人渣相处离奇经历,根据经验判断,他知晓这种人就喜欢恶心人,你越跳脚他越高兴,最好方法是置之不理,找到机会时再回去狠掐把。
“柏哥这话说得客气……”徐泽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正要和柏舟吹笔自己家境,却见柏舟已经径直越过他,自顾自往自修室走去。
“喂!”徐泽帮惊愕叫。
柏舟停也不停,进自修室。
别说酒窝,弧度都没有。
柏舟不满意地收起手机,随口问:“说什?”
“值日,她没穿校服,挺身而出,说,同学,教学区得穿校服,至少套个外套。”黄煜绘声绘色说,“她看时要窒息,她第次这看,感觉命都可以给她。”
“”柏舟时半会不知道说什。
教学区是有穿校服规定,但晚修前大家洗完澡,大多都穿着随性,穿个凉拖套个卫衣就来晚修。那女生估计也是第次见这多事
黄煜耸肩,无所谓地笑:“流氓想法谁知道,只是提个醒,柏哥你最好确认下,没有什把柄被人捏住。”
柏舟没回话,他看着前方,两秒后说:“谢谢。”
黄煜说:“不客气。”
省内被选上学生星期六早上在市体育中心东门集合上车,被大巴统送去机场,再飞往集训基地,他们会在那和其他省种子选手们见面。
柏舟早早上车,给蓝山发消息说出发,得到注意安全回复后回个表情包,他还在等回复,就见黄煜脚步漂浮地上车,苦着脸坐在自己身边,无精打采道:“柏哥早。”
他句讽刺话语没说,却十足地表明嘲讽态度——看不上走后门,边待着去。
徐泽帮阴下脸,看着他消失方向,骂声脑残,也转身走。
星期四集训名单出来,柏舟位列榜首,第二名是黄煜,奥班万年老二,比柏舟还靠老天吃饭天赋流选手。
徐泽帮名字排在第三,虽然有所预料,但公布时奥班同学还是没忍住开骂,站在公告栏最前学生甚至啐口空气,以表鄙夷态度。
徐泽帮路靠特权上来,这样场景见多,很是自在,对着指指点点学生群咧嘴嘲笑,看得人好不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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