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知道她在安抚自己,心头暖,报个柏家三人都喜欢餐厅。
“你不是说这次回来要带个朋友。”到餐馆吃饭时,柏父心不在焉地吃点,终是忍不住委婉问,“朋友呢?”
柏舟说:“这呢。”
蓝山正刨着饭呢,闻言呛,咳嗽两声。
柏父顺着他视线找到蓝山,以为他在开玩笑,微微皱眉说:“是说女朋友,不是说要带回来见见?”
潘诗建议柏舟先给柏父打个预防针,柏舟同意,但他在电话里只和柏父说,过年会带人回来。柏父不蠢,振奋地以为儿子终于要带“女朋友”回来见家长,特意请假,自告奋勇要当司机。
但他失望,当柏父精神抖擞到机场时,只看见柏舟与蓝山并肩出来。
他不死心地往后看,脖子伸半天再没看到女孩。
潘诗拍下他:“干嘛呢,走。”
柏父这才郁闷地收回目光。
蓝山眼睛亮:“真?”
柏舟笑:“还能有假?”
蓝山瞬间激动,转身扑到床上,还蹦两下,把那可怜床板压出不堪重负吱呀声响。
柏舟看着他闹,眼中也藏不住高兴,潘诗是昨晚松口,她打电话过来,左右扯些有没,忽然说,过年把你媳妇带回来吧。
纵使是柏舟都顿秒,说:“你说蓝山?”
。
谁想这都拖到放假,柏家还没拿下呢。
虽然知道这是条难路,蓝山眼神还是黯黯,有些沮丧。
他神色落到柏舟眼中,便抬手揉下他脑袋,说:“大年夜记得来家领红包。”
“不用吧,都成年。”蓝山说,“过两月就十九,哪好意思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摊牌也不合适。
柏舟没说话,潘诗给他个爱莫能助表情,偷偷把柏父桌前瓷杯瓷碗揽过来。
虽然柏父没没那个打孩子习惯,但中年男人保守三观若是受到
“人呢?”柏父还是没忍住,上车插上钥匙后,他单刀直入地问,“不是说带女朋友回来?”
潘诗系着安全带,没好气捶他下:“急什?你病入膏肓?眼目将盲?要撒手人寰?儿子回来你不问句,开口问别人。”
柏父被她骂蔫,不再说话。
他俩夫妻吵架,流汗却是后座蓝山,他心虚地抹把额头,希望柏父知晓“女朋友”真相后,别把身体气坏。
潘诗系好安全带,扭头冲蓝山笑:“咖啡崽想吃什,你好不容易回来趟,听你。”
潘诗问:“还能有谁?”
柏舟说:“不能。”
又说:“好。”
虽然开始不理解,但当潘诗接受蓝山是自家儿子男朋友后,口个你媳妇叫得比谁都顺口。她叫着叫着,忽然还迟疑下问,咖啡崽是媳妇吧,不是你给咖啡崽当媳妇吧,你那病弱,靠不靠得住
在她魔怔之前,柏舟及时叫停这个话题。
“妈要给,拦不住。”
蓝山想起潘诗那强塞红包样子,浮上点笑,说:“那确实”
他说着说着忽然瞪大眼,意识到什,忙问:“等等干妈过年让去你家?”
不该避嫌吗?毕竟都摊牌到这个份上。
柏舟见他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勾下,又马上装起正经,说:“妈让带句话,说,这个媳妇,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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