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不能停下来!
房间又次恢复平静,唯有喘息声变得更加剧烈,琴酒冷笑声,扯动到下巴处伤口时却让笑容猛地扭曲,他报复性地使劲下压寸,再次听到青年虚弱至极痛哼。
青年此刻已经是满头冷汗,被打湿黑发柔顺地贴着颈部,晕开鲜血,在白皙脖颈扫出片血红。
“敬酒不吃吃罚酒。”琴酒慢条斯理地说着,看千代谷彻目光已然是掌中之物,“没有那多功夫跟你耗。”
“是吗?”
似乎好像已经坚持不下去。
同期面容在眼前闪现,穿着格斗服伊达航中气十足地甩着木棍,大声呵道:“站起来,还没结束!”
“只要有线机会,就没有道理放弃啊!”萩原研二拍拍他肩,笑道,“们会帮你,不管是找到姐姐还是其他事情。”
诸伏景光点点头,表情平和温润:“大家都会站在你身边啊,说好起去参加班长婚礼~”
“油门而已,踩下去!”松田阵平朝他竖起大拇指,“管他什大风大浪。”
较为别扭姿势站着。
尽管琴酒迅速反应,还是被包含着怨气击扫到下巴,顿时听到声清脆咔擦声。
他迅速松开手后撤,幽绿眼眸中杀气闪,丝毫没有在意自己伤,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也发起攻击。
银发杀手毫不犹豫将枪往身旁抛,徒手去抓千代谷彻肩膀,后者似有反应向下蹲,直接坐回椅子上,躲过这击,顺势屈肘对着琴酒腰腹处袭去。
开始示弱仿佛是场梦般,恢复些气力青年自知今天不能善,宁愿选择最危险方式激怒野兽,也不愿做出违背原则事情。
完好手下垂着,背都被压至佝偻青年用细不可闻声音嘟囔句,用身体积攒出最大力量,猛地将右手向后甩,指尖触及泛着金属光泽墙壁,顿时带出阵麻木。
正如先前琴酒所说,为防止房内叛徒逃跑,这墙壁都通上足以
降谷零眯眯眼,笑得格外腹黑:“toru,等你有钱把拉面补回来怎样?”
“生日快乐啊,toru,你这个笨蛋记得闭上眼睛许愿!”
愿望……
‘想要所有在意人都平平安安,想要真相大白,想要切邪恶,bao露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组织还没有被消灭,真相还未被公开,枉死魂灵在黑灰色火焰中飘荡,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
可这击却只是撞击在空气上,反倒他被自己冲力带前倾不少,阴影再次袭下,仿若蜘蛛在观察落入网中不断挣扎昆虫,时不时拿蛛腿拨弄着,心知对方已经不存在逃离可能。
仅仅后退步,琴酒就躲开这攻击,他毫不犹豫地肘落到青年瘦削脊背上,反手就将那原本就有伤左手后拧。
巨大力道伴随着骨头被挤压呻吟自身后传来,双足却被禁锢在原地,连躲避机会都没,千代谷彻另只手攻击因为陡然产生疼痛迅速落空,与椅子碰撞,发出令人牙酸声响。
他闷哼声,睁着眼看着血迹斑斑地面,只觉得耳边嗡鸣声渐起,眼前层层地发黑,像是站在夜幕下海岸边,看着浪有规律地涌来。
要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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