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架子上摆放是最后样品,成败也在此举。
琴酒侧头对青年道:“你知道吗?神索被注射这个药剂时候,哭得很好看——对,神索是你姐姐代号,尽管觉得给她有点不值。”
千代谷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若眼神能杀人,琴酒怕是已经死几百次。
他死死地咬住唇,制止险些脱口而出呛咳,与敌人求饶没有任何意义,此时询问也只会成转身刺向自己尖刀。
无法动用腿脚能造成攻击实在是太过于有限,更何况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向来不是句虚言。
千代谷彻剧烈地喘息着,肺部仿佛装着个已经老旧生锈风箱,连喘息都带着艰涩血腥味,他呛咳几声,扭头咳出缕鲜血,又被倔强地咽下去。
他仿佛全然忘记旁边银幕上照片,咧着嘴朝琴酒露出个挑衅微笑,平日里温良柔和样貌在此刻不见丝毫踪影,反倒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复仇恶鬼。
琴酒“啧”声,反倒觉得这样千代谷彻看着又顺眼起来。
平日里优柔寡断面孔被撕碎,露出才是最为真实有魄力那面,才是——最适合组织那面。
他抬手看眼时间,已经浪费近个小时,想到之后还要去做任务,顿时也耐下性子,提起丝办正事想法。
麻痹人全身又不至死电流。
麻痹感传遍全身滋味并不好受,但在此刻,身体和血液却成最好导体。
琴酒动作猛地顿,身后长发时间有些炸毛,他眼中闪过丝惊愕,全然没有考虑到还有这种自损型攻击。
他下意识松开掣肘着青年手,微微站直身体。
但更快,仿佛意志连麻痹都可以免疫,千代谷彻竭力挣开他做到半动作,不顾自己伤口疼痛,又是抬起手,向上给他拳。
千代谷彻只觉得很累,失血带来冰冷自灵魂深处蔓延,仿佛双双惨白手向上升着,想要拽住他,将他直接拖入地狱。
姐姐……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琴酒走过来,男人身影在面前扭曲晃动,在他动手之前又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咽喉。
熟悉窒息感又次涌上来,空气点点地被剥夺,无论怎挣扎,也只能任由视线渐渐黑下去。
千代谷彻有些艰难地眯着
“安分点。”他后撤步,不带任何感情地通知,“暂且不想把你打晕过去再泼醒,浪费时间。”
千代谷彻哼声,难得表现出激烈憎恶之色:“你要不就干掉,要不就等之后把你给送进局子!”
“嘴硬有时也不错。”
琴酒并未在意他威胁,他甩甩手中血迹,再次从架子上挑出那荡漾着美丽颜色试剂。
在神索之后,组织又找不少实验体做实验,但无例外全是失败,最后只能迫于材料稀缺而停止。
这拳又急又猛,充满报复意味,仿佛是燃烧生命最后击,即使是琴酒及时伸出手去格挡,也依旧被击中眼眶。
拳头与肉体撞击时发出沉闷碰撞声响起。
这下谁也无法抱着戏谑心态。
琴酒伸手捂住右眼,久违疼痛感蔓延开去,他怒极反笑,他哑声道:“很好,你真很好!”
“也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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