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许则坐起来,接下去个问题就是,“现在能结医药费和办理出院手续吗?”
“可以,药给你配好,你带回去按时吃。”卓砚说,“医药费已经结过,不用担心。”
他看见面前这个苍白alpha犹豫片刻,问:“是谁帮结?”
“应该是你认识个校友。”卓砚翻着报告,“你信息素数据看下,你应该属于易感期比较频繁s级alpha,昨天们还在你血液里检测到强效抑制剂,所以这里要提醒你,这段时间如果易感期到,你不能再用抑制剂。”
“猜大概就在这两天,因为昨晚你由于受伤和疼痛,信息素分泌稍微有些紊乱。近几天注意下,要是易感期到,最好请假在家休息。”
到医院后做检查,确定许则是肺挫伤出血,不算非常严重,只是如果不到医院治疗话,会引起并发症或留下后遗症。
“你朋友?”卓砚对着监护仪做完记录,问陆赫扬。
许则脸上油彩和污血已经被清理掉,露出干净睡颜。陆赫扬靠在窗边位置,离病床有段距离,他说:“不算,是同校认识人。”
“预备校学生?”卓砚有点惊讶。
“嗯。”陆赫扬直起身往外走,“等他醒,如果没什问题,他要出院就让他出院,今天辛苦你。”
天,顾昀迟是那时发现端倪。当然,陆赫扬肯定比他发现得更早些。
17号就是许则这件事对顾昀迟来说没什所谓,毕竟他和许则不熟,对方是谁跟他都没有关系。至于陆赫扬为什也直当做不知道,顾昀迟认为按照他性格,这样做完全可以理解,他们在某些方面很相像——比如从不对无关人产生好奇或关心。
但上次在酒店,以及今晚事,顾昀迟多少有些看不懂。
不过没事,反正贺蔚比他更不懂。
许则在去医院路上出现轻微呼吸困难症状,伴随着少量咳血。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痛苦——大概也只有在这样昏迷状态下他才会放弃忍耐。
“好,谢谢你。”许则点点头。
许则在个
“好。”
许则醒来时候房间里蒙蒙亮,他盯着半空中输液瓶看很久,也只能得出‘现在在医院’结论,至于什时候来、怎来,他概没有记忆。
他只记得昏迷之前自己让陆赫扬不要再去俱乐部,不知道陆赫扬会不会因此不高兴。
有人进来,他把许则床头调高,又摸起遥控器打开窗帘。许则这才看清他,是个年轻医生。
“叫卓砚。”卓砚问,“你现在感觉怎样?”
“好痛……”许则呼吸急促,无意识地呻吟,“吗啡……给打针……”
他既然会这样说,就意味着之前受伤时有人给他打过吗啡。
卓砚从当医生起接触病人大多有权有钱,没见过许则这种上来就直接要求打吗啡,这过于简单粗,bao。在没有确认伤势之前,卓砚连止痛片都不能给他吃。
迟迟没得到止痛药,许则接受这个现实,他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彻底静下去。
卓砚看陆赫扬眼,陆赫扬还是没什表情地坐在另边座椅上,不紧张也不慌乱——是卓砚熟悉,那种对任何事情都不会过分在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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