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陆赫扬脸上带着淡淡笑,问他。
许则目前思维反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回答陆赫扬问题,在他还在回想自己出门是要买什来着时候,他手已经快大脑步,伸过去将防盗门打开。
小时后带着药出院,医院甚至为他安排好车。许则坐在后排,他把书包最外面小袋子拉开,那卷皱皱钞票还在里面——陆赫扬当然不可能拿走。
回到家,许则去卫生间洗手,他抬头看着镜子——他很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因为觉得没什好看。
青肿嘴角,脖子上、手臂上,大大小小地贴着创可贴和纱布,都是昨晚他没注意到、没感觉到小伤口,放在平常连顾都顾不上,但现在都被护士细心处理过,好好地覆盖起来。
许则站会儿,接着回到房间,翻开书本写作业,开始注意力始终没办法集中,想到昨晚陆赫扬叫他名字,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不露痕迹伪装,原来都是皇帝新衣,只是有人没戳穿而已。
后来他终于从尴尬和另些复杂心情中暂时脱离,好好地把作业写完。
腺体热热,许则摸摸后颈——易感期可能要到,但家里已经没有抑制贴。他收拾好课本,准备去药店买盒。
身上还是有点痛,不过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许则拿钥匙,戴上鸭舌帽,走出房间。
他走到大门边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
很少有人会敲他家门,旧木门上没有猫眼,许则拧锁,将门拉开。
隔着道锈迹斑斑黑色防盗门,许则看着站在外面alpha,第反应是自己昨天脑袋也被打坏,所以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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